,辩解道:“我当时可是为了给阿龙哥哥解围,才勉强赋诗一首的,并不是为了博取什么虚名。”
“雨轻,以后莫要再强出头了。”陆玩淡淡说道。
雨轻点点头,莞尔一笑,“士瑶哥哥,你这礼物我收下了。”
“好了,看你无事,我也该走了。”陆玩拿起那本册子,走至门口,却被雨轻叫住。
“士瑶哥哥,我险些忘记了,城郊东南那处庄子上住着我的一位朋友,他叫楚颂之,应该是从临淄那边来的,或许他会知晓一些有关泰山的情况,你可以去找他问问。”
“楚颂之,又是何人?”陆玩回身,脸色略沉。
雨轻笑道:“就是之前在牛山雅集上遇到的,他虽是寒门,但被定了六品,足见他才华出众。”
陆玩一脸肃然道:“雨轻,他不过区区寒门学子,如何与你攀上交情的,你还真是任性胡为,罚你跪祠堂已经算是轻的了。”说完拂袖离开。
雨轻撅起小嘴,喃喃道:“寒门学子又怎样,至少比你谦恭些。”
陆玩很快离开了裴府,即命南陌驾车驶出城去,心里还在思索着雨轻方才所说的话,那本章程条理清晰,面面俱到,雨轻又是怎么想出这样的章程来呢?若无人指点,自悟能力也已经超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