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坏事?”吴拂道:“不错,据我所知,苗东陵该杀,可是他的女儿苗晓可也是该杀的吗?”
老者道:“我从未让手下杀过什么苗晓可,那……”
话未说完,吴拂大声打断道:“别再说了,我亲眼看见那位苗四俊欲杀苗晓可的!”
老者闻言一楞,蓦然回身,厉声道:“苗四俊,真有此事?”
苗四俊吓得浑身一颤,道:“禀掌门,我只是想抓住苗晓可,引出苗东陵,并没有杀她的意思。”
老者厉声道:“住口,难道你忘了本门规矩不成,我反反覆覆对你们说,不该杀的人连动都不能动,你怎地竟当作耳边风?”苗四俊搭拉着脑袋,默不作声。
老者叹口气,道:“唉,这不能怨我,来人,给我将他拉下去,重打五板!”
吴拂嗤声冷笑道:“哼,做个样子让外人看的,你这打黄的老戏,我早看腻了!”
老者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拂悲声地道:“你忘了,你们百足门曾派金岳带着人,杀了我区府上下百余口,难道说他们都该杀?”
老者一惊,正色道:“区府,金岳?你说什么,我没有派金岳去杀过什么区府的任何一个人!”
吴拂冷哼一声,道:“可惜我没用,不然,我定要踏平你这贱窝!”
半晌,老者问道:“你说的区府,是什么地方的?”
吴拂道:“洛州府,知府区道兴的府衙!”
老者吃惊地望着吴拂,问道:“那么你又是……”
吴拂道:“我是他儿子吴拂,老头,看你这吃惊的样子,一定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死掉吧?”
老者轻轻摇摇头,突然喝道:“金岳!你给我滚出来!”
随着话音,匆匆走来一名脸上刺有青色蜈蚣的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