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在得知孙坚只是佯攻做势,诱他大军驰援好偷袭后方根基之后也不急了。
孙坚虽然不会真取番禺,但是还是让秦虎让做扰营的行当,免得给看出破绽,横生变故。
这几日连日行军,难得闲暇下来。
现在天正暑热,张成抹起裤腿,到山涧里捉鱼找乐子,忙里偷闲。
“哪里走!”
张成见水里一条大鱼游过,一手抓过去。
他出手极快,那是鱼儿躲的过的,给捏中背脊,怎么也逃不掉。
刚把大鱼带出水,蹄声传过来,听声音有四五骑。
张成皱眉看向蹄声传来的方向,原在林中值守的士卒都提起兵刃。
有的弯弓搭箭,进了林子。
“是什么人?”张成站在水里,高声问道。
“回主公,是梁贡回来了!”
这是派去四会看西军行军到何处的哨探,现在他回来了,那西军的消息也该来了。
很快,梁贡就从林里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人。
其中一人张成认识,是调入西军的许安。
另一个人面生,腰间挂着一把佩剑。
“主公,西军已近四会,明日晌午就能到此。”
梁贡过来复命,正要指着许安二人说,张成打断道,“下去歇息把。”
“是。”
遣退了梁贡,张成转向许安二人。
“主公。”许安躬身施礼。
许安身侧那人微鞠,道,“再下徐庶,徐元直,见过大人。”
“徐庶,徐元直。”
听着来人自报姓名,张成认真打量一番,这可是拍的名号的谋士,还真给拐来了,当下道,“长听真元提及元直有王佐之才,这时一见,果然人中龙凤,可愿辅佐我,和我共谋大事?”
“......”
徐庶神情一顿,望了好友许安一眼,忙道,“大人不嫌庶才疏学浅,庶自当一心一意辅佐大人,以报知遇之恩!”
“如此甚好!”张成眉开眼笑。
将手里的肥鱼扔到岸,从水里来,“元直来的正是时候,我遇着难事,正愁没人商量。”
“什么难事?”徐庶一本正色,认真以待。
他虽然自视有些才学,可没想到好友竟说他有王佐之才,这可为难了。
“事情是这样的......”
张成将心理的猜测一一说出来。
徐庶听后,直道,“正如大人所说,孙坚这是诱敌之计,他以大军牵制大人,好令人奇袭后方根基。”
“这我知道。”
张成点头,随后说道,“我虽令胡摩尔回守广信,可不知孙坚要向谁请兵来讨我,心里放心不下。”
“依我看,他应该已书据守荆州的安次侯,请他出兵奇袭大人后方根基。”
徐庶说道。
“安次侯?”张成疑一声。
徐庶道,“此人节制荆乡,早前曾和孙坚一起平乱,手下兵将不少。”
“战力如何?”张成又道。
徐庶回道,“账下虽有勇武之辈,可内在派系混乱,安次侯又是嫉贤妒能之辈,战力远不如孙坚,大人大可放心。”
“嗯。”张成不由得的点头。
徐庶又道,“孙坚不知大人后方虚实,就敢使自己为饵,必已让人杀了与之合谋的龙川、揭阳二县的县官,占了城池,等大人大军到时,他们退到龙川以东,即可解粮草之危,又可牵制大人,使其不能回援后方!”
“我倒没想到此点。”
张成没想这么深远,这时听徐庶说完,便问,“可有制敌之法。”
“大人可先令一骑截住进军的西军,让其各部多制旗帜,抽调人马。”
徐庶道,“令其大造声势,让孙坚认为我们是大军来犯,在让其抽调出来的人马走山涧小道,绕至通往龙川、揭阳二县的山涧要口。”
“元直是想等孙坚撤往龙川一代时,在路截杀。”
张成也非庸才,一点即透。
“正是。”
徐庶道,“孙坚所部粮少,军心必定不稳,截其中军,前后两军必乱,那时杀出,孙坚所部必败!”
“元直妙算,有你相助,我放心不少!”
张成大笑,拿纸笔写好手信,叫来梁贡,令道,“你速去截住西营,将此信交给曾平。”
“是。”
梁贡应声道是,接过信件,了自己的坐骑,飞马扬鞭,急驰出去。
“我想你们也饿了。山野之地也没是么酒水,就抓了一条肥鱼,果腹还行。”
张成说着引二人坐下,让士卒来生了火,亲手烤鱼。
“真元兄信中说新主礼贤下士,现在见了过真如此,能在他帐下效力,不乏是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