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算是明白了。
这地方山高皇帝远,各郡县之间都跟独立在外似的,早就听调不听宣了。
当时他占了封阳县,收的银子就是天文数字!
张成现在是归心似箭,一路快马扬鞭,马车远远的甩在后面,都见不到影了。
“德枢兄,我们,我们怎么办?”
薛义看着绝尘而去的张成,又撩开车帘瞅了瞅骑行在马车两边的兵士,一脸愁。
“.....”
程秉没有开口,拿着一些纸张在看。
“德枢兄?”薛义又叫一声。
还是没有回音,薛义放下车帘回头看陈秉。
见他愣愣的盯着纸张看,纳闷的问道,“这面有什么?比咱两身家性命还重要?”
“尚文兄,你懂格物,看这面画的是何物?”
“嗯?”
薛义见他如此,心里有些好奇。
凑过来看纸张面画的是什么,看了片刻,就愣住了。
“像是个马车的轮子,又不像是。”
“还有这些字符,又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兴许是他随手涂鸦,咱们看不懂也不为其。”
“我看不然,你看这些图形,绝不是随手涂鸦。”
“你我现在争辩这些有什么用,性命攸关,怎么脱身才是正题。”薛义急道。
程秉盯着手里的图纸,淡然一笑,“尚文你急什么,我看这位大人不会要咱们性命,他要动手,早在你言语冲撞他时,就要了咱们性命了。”
“是及!”
薛义刚才是给吓的慌神了,这时给程秉一提,有些明白,“是了,交州多蛮夷,他刚立足不久,治下不稳,需要才学之士辅佐。”
“是,不过尚文怕要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