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涟漪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羮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漂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
所有人都被震撼住了,苏淮清一清嗓子,缓缓道:“仅以此诗送给喊麦界的人士,我站在这里,等你们来!”
记者桑桑也是有文化的人,虽然现代诗歌没落了,关注的人也不多,就连诗歌协会都是一群写自嗨诗的人,但她明显感到了这首诗内蕴藏的力量,她怔了许久,才对着镜头说道:“苏先生的诗铿锵有力,这是一种与喊麦界鱼死网破的勇气,他想要捍卫我们这一代人的审美!”
苏淮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他只是淡淡道:“天赐和六六姐能够火起来,能够住上别墅开上跑车一身名牌,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