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佑?”
也先哪怕是瓦剌的太师,但对大明虎视眈眈的这几十年,从永乐皇帝那一代开始,他父亲脱脱不花,就开始为今天做准备。
对于大明的皇室,他们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啊!
从未听闻过皇室之中还有个叫做“朱祁佑”的皇子啊!
可如果不是皇子,普天之下,皇帝之姓可是个大忌讳,除了皇家之人,谁敢以朱为姓啊!
寻常之人就是口头犯了忌讳,被那狗皇帝的锦衣卫听了去,也免不得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此小将,这气势,武功,也先可不会认为他是凭空冒出来的!
必定是早在大明军中的,这一身武艺,万军从中过,刀剑不加身,最起码也得是个少年将军啊!
可为什么自己却从未听闻过呢!
这些疑惑的想法在也先的脑袋里也只是一瞬间。
面对这样一个奇特的少年,也先大惑不解。
但这会是在战场,别人可不给你这个时间来发问。
“啷!”
玄甲军一人一刀砍在了也先的胸前,但怎知也先胸前垫了铜片。
也先反手一刀,重重的拍在了玄甲军的马头,那匹战马瞬间是颅骨粉碎,士兵也陡然落马。
眼看着也先的弯刀就要劈向他。
半空中一长戟随着月光反射,将也先的眼睛一咪,朱祁佑策马前,大戟横空,直立劈向也先。
“啊!!”
“贼子,你的对手是我。”朱祁佑大喝一声。
“锵,”也先横刀挡住朱祁佑一戟。
但未曾想,自己一个粗狂的草原汉子,面前这不知来由的少年,一戟竟重若千斤,也先吃力不住,弯刀差点脱手而出。
远处大明军队越积越多,在王平,张熊,赵盘和樊忠的带领下,对付这群如丧家之犬的瓦剌士兵,那是越战越勇,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
“杀啊!”
“王平,张熊,二位兄弟。”
“主公有令,今日我们三人比比看,谁杀的敌军多,主公战后必有重赏。”
“哈哈哈!”赵盘一马当先,长枪如龙在敌军从中来去自如,生杀夺于尽在他一枪之间。
“好!”王平,张熊二人也是面露喜色。
他们二人作为玄甲军的正副统领,虽然系统篡改过他们的记忆,但在这战场之。
他们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他们就是属于战场一般。
“杀!”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们所到之处,瓦剌士兵也是尽皆伏尸三尺。
而勤兵保卫北平的樊忠,看到他们几人,心中多少年未能展露的报负,也好像开始生根发芽了。
“杀啊!”
“瓦剌必亡。”
其实这次除去朱祁佑的三千八百系统兵,因为时间原因,樊忠也只带来了不到五万兵马。
而在这瓦剌军心混乱是,漆黑的夜里也是最好的掩护。
瓦剌大军这会根本无心作战,他们想的只有逃命,而大明的将士,多少日积淀下的屈辱,大明皇帝的死去,还有那三千八百士兵的带头效应。
明军的战力瞬间直线飙升,瓦剌大军都快要分崩离析了。
十七位瓦剌勇士,各自带着一个小分队,试图从各个角度打破明军的包围圈,奋死作战,没多久,又折损数名。
“黄口小儿,有手段啊!”也先与朱祁佑大战不到数十回合,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而一眼望去,瓦剌大军也是尸横遍野,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可能这些人可能真的都得交代在这了。
而漆黑的夜,根本不知道明军有多少。
但他之前推算过,如果等到各地勤王大军全部汇聚的话,那他这十几万瓦剌士兵将一个也回不了家了。
这也是他之前那么着急的要攻破北平的原因。
“呵呵。”
“也先,我不管你们瓦剌什么想法。”
“但从今往后,有我朱祁佑的一天。”
“敢犯大明者,虽远必诛。”
这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们二人又是过了数十招之多,也先的双手都开始颤抖了。
他不敢想象,就这样一个少年儿郎,怎会有如此战力。
而他那还些许稚嫩的脸庞,说出的话,确实那么的坚定,不可置疑。
哪怕他曾经随父进京,假意拜见永乐大皇,也没有这等威力。
难道,这老天爷真的不想让大明亡嘛!!
也先再次抬手挡住朱祁佑的大戟。
但不知是力竭,还是因为朱祁佑刚才的话分了神。
只听铛的一声,也先的弯刀被朱祁佑一戟劈成两半,眼看着大戟就要劈向也先的项人头了。
草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