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是想说,如果以后有人拿着个做垡子,你也要有个底儿。还有,你也不必为此担心连累忠顺王爷,忠顺王爷是当今圣同胞兄弟,任他怀疑什么人都不会怀疑他。再者,你是我从养生堂抱养,同时抱养的还有一个男婴,但是没能养活。”
听到这儿,可卿忽然站起,“爹爹,你既然说不会牵扯到夫君,怎么还编造这些昏话?我自然是姓秦的,对不对?”眼睛里忍不住沁满泪水。
秦业也是心疼,双手端着茶盅,放下又拿起,“罢了,就当爹爹说的是昏话。你自然是爹爹的女儿。”这件事,只怕牵扯到另外一件,多说无益。
可卿这才破涕为笑,嗔恼道:“以后不准说这些了。女儿只姓秦的。”心底里的震撼,脸半分也不露出来,依旧撒娇打趣。
可卿起身为娘喂了汤药,抬头看到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水蛇腰,削肩膀,高挑身材,眉眼顾盼有神。扎着两个丫髻,身殷红提花比甲,里面粉色袄子,腰间绣花汗巾,粉橙色长裙,有如出水芙蓉,十分伶俐标致。
连可卿也怔了怔,看着这衣裳眼熟,忽然笑道:“你是小月?”
小月福了福,“主人,小月梳洗好了。”
可卿打量了她,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娇俏模样儿,夫君一定会喜欢的。以后也不要叫我主人,你主人是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