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振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戏志才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便是谋略的可怕!当时二将军也在,此次你五千人马折损过半,二将军并非恼怒你不尊号令擅自冲阵,而是恼怒你不思计谋,选择最简单的方法,以至于斩敌一万,却自损过半!”
于振沉默。
“于将军,你以五千人冲击一万人的队伍并没有大错!二将军让你独领一军,是对你的看重,而你正面冲击敌军,则是让他失望至极,若是你能以疲兵之计拖垮这一万鲜卑,等他们崩溃时再冲阵,那我军或许只需数百人的伤亡便可拿下他们!”
戏志才的话让于振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二将军不是恼怒我以少击多,而是恼怒我不懂用计,视将士的性命如无物!”于振喃喃自语。
“正是!于将军,二将军的手下唯独你有大将之资,二将军对你是爱之深恨之切啊!你当痛定思痛,不要辜负二将军的厚望!”戏志才语重心长地说道。
“末将定当虚心学习,再不会让二将军失望了!”于振激动地朝主帐的方向长长一礼。
“哈哈哈!既如此,某先告辞了。”戏志才笑着离去。
“军师慢走!”
......
辞别戏志才后,于振回到了自己的帐中。
心情激动的他在帐中不停踱步。
最终,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来到案前坐下。
掏出一个竹简,上书写到:“文则贤兄,一别数年,近日安好?弟如今于镇西将军秦子风帐下效力,然弟之才学浅寡,去兄远矣,以兄之才学,若在主公帐下效力,必受重用......”
写完书信,于振便让亲卫送出了营地,直奔泰山郡而去。
望着亲卫离去的身影,于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