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卸了马匹,改人力拉车,拉着大老虎去了观音庵。
因为是傍晚,这观音庵已经没了香客,庵内就剩下尼姑在做晚课。
这庵内的主持俗家姓王,人人都叫她王姑子,原著里也没提她法号。
不过这里她有法号了,叫静怡师太。
小尼姑们一听说山门外拉了一头大老虎,是又惊又好奇,哪里还有心思念经,纷纷出庵门来瞧热闹。
静怡师太奔出山门来迎接林太太:“王大娘子光临,庵内蓬荜生辉,不甚荣幸。”
林太太立马还礼,添了十两的香油钱。
静怡师太感激不尽,连忙邀请入庵内用斋饭。
席上,林太太对蒋丰生擒老虎是一好一番吹嘘。
什么拳打老虎,脚踹猛虎,说的是天花乱坠,好像蒋丰是天神下凡一般,把他吹嘘的神乎其神的。
年轻的小尼姑们,听的是纷纷眼冒异彩的盯上蒋丰。
便是静怡师太这样的老尼姑,对蒋丰也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饶是蒋丰脸皮够厚,此刻也不禁有些泛红。
自己不过是用麻醉针把老虎给麻翻了而已,可这个林太太,偏偏不提麻药的事情,就使劲吹他怎么单枪匹马降老虎的。
这也太吹嘘了。
用完了斋饭,静怡吩咐小尼姑,给小厮,猎户安排住户,对于蒋丰,她居然亲自招呼到西厢房的雅间。
这雅间是个担架,两间格局,床铺对应着一方书桌,还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满满的佛经。
“施主,您生擒大虫,造福苍生,贫尼在此替苍生多谢施主了。”
静怡师太冲蒋丰双手合十,深深一拜。
蒋丰急忙还礼:“不敢当,师太。”
“理应拜谢,不知施主还缺些什么,贫尼这便着人为您添置。”
蒋丰忙摇头道:“不用了,出门在外,不敢叨扰。”
蒋丰本来想说想洗澡的,可想想算了,这是尼姑庵,自己大男人说要洗澡,不是要叫这些尼姑春心动荡嘛。
所以还是忍忍吧,凑合一晚上,明天就能回家了。
静怡师太告退。
蒋丰看了看床上的被子,是芦花被,薄薄一层,没办法,只好合衣睡下,不然非冻出个好歹不可。
“回头买两床被子放仓库内备用,这样也好过出门在外挨冻。”
蒋丰暗暗告诫自己。
翻来覆去的,蒋丰实在睡不着。
没洗澡他老是感觉浑身变扭,加上晚上喝的粥,很快蒋丰就一阵尿急。
蒋丰起夜。
瞧见外面月色正好,便跑到院里的榕树下,在树影下放肆了一把。
解手好,蒋丰就要回禅房,突然间一道黑影窜来。
蒋丰一惊的,连忙猫在了树影内。
黑影鬼鬼祟祟的,蹑手蹑脚摸到了蒋丰的禅房,拿着根吹管,冲着门缝内塞去。
“迷烟?”
蒋丰稀奇了,想不到自己穿越过来,居然能够遇到这样的待遇。
这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迷晕自己?
黑衣人吹了迷烟,然后推门入内,一瞧床上没人,急忙跑了出来,就要溜走。
可惜被蒋丰逮主了。
一根电棍送上,黑衣人直接被电晕了过去。
蒋丰得意的冷笑:“小样,还想迷晕我,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穿越者,智商高你一千年好不,还想迷晕我,我踹不死你。”
蒋丰踹上去,感觉怪怪的,怎么这么软。
蒋丰蹲下拉开黑衣人的面巾,居然是静怡师太。
蒋丰顿时脑袋里一片凌乱,这老尼姑大半夜的穿成这样,跑来给自己下什么迷药啊。
蒋丰十分不明白了。
不管了,先把人拖进屋内再说。
蒋丰把人拉进屋内,扔地上。
一会儿,人醒过来了。
蒋丰盘坐在床上,冷眼盯着她,问道:“我说静怡师太,大晚上的你来我房间干嘛,还对我下这下三滥的迷药。”
蒋丰将吹管扔在了地上,静怡师太老脸通红,羞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认错:“阿弥陀佛,施主饶过,贫尼也是受人所托,实在是情非得已,还望施主海涵,恕罪。”
蒋丰一愣的,皱眉问道:“有人叫你给我下迷药,他想干嘛?杀我吗?”
“此事万万不敢。”
静怡师太连连摇头摇手。
蒋丰问道:“那迷倒我想干嘛?”
“是……是……”
静怡师太羞涩难以启齿。
蒋丰不耐烦道:“我说师太,你现在可是我砧板上的鱼肉,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说吗?”
静怡师太惭愧道:“阿弥陀佛,施主容禀,是王大娘子,她与我在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