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二人缠绵不知日月更替。
郑爱月只觉得自己幸福的要死了,人人都道蒋竹山是个活太监,可哪里晓得,他竟是如此凶猛的真男人。
这一次又一次的索求无度,要把她榨干了。
“蒋郎饶命,让奴家喘口气,饶命啊……”
郑爱月最后攀上云端,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蒋丰手中拿着一亮晶晶的东西,将整个床榻照的通明,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自己**每一寸肌肤,那饥渴的目光,活脱一只饿了良久的恶狼。
“蒋郎,奴家实在不行了,还请怜惜人家。”
郑爱月两眼水汪汪的,直勾勾盯上蒋丰。
蒋丰嘿嘿得意一笑,伸手冲她身后一拍。
啪!
“以后还自作主张,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就那些玩意,我需要吗?”
郑爱月被打的俏脸羞红一片,连忙摇头:“郎君不需要这些物事,你是最棒的,奴家爱死你了。”
蒋丰听的心满意足,自己前世就是个初哥,想不到这一世倒是捡了大便宜,居然得了如此尤物的真爱。
看见床上那一抹玫瑰花开,蒋丰心里就倍感满足。
这是自己的女人,自己要一个人独占了。
“天一亮,我便寻郑虔婆为你赎身,这赎身需要多少银两?”
郑爱月听到这话,惊喜问道:“蒋丰此话当真?”
蒋丰正色道:“你已是我的人,难不成还留你这风月之地遭人白眼?我要给你赎身,需要多少银两?”
郑爱月回道:“若要赎身,须得一次给足四千两纹银,少一份,郑妈妈都不许的。”
“四千两啊。”
蒋丰不禁瘪嘴,想不到在北宋赎人要这么多银钱,居然要400万。
郑爱月知道蒋丰难处,宽慰道:“郎君有这份心意,奴家便知足了,赎身一事,日后再从长计议吧。”
“这怎么行,你等一下,不就是四千两嘛,我是没钱,可我有宝贝好不。”
蒋丰心念一动,立马钻进了仓库内,取了一个蒲公英树脂摆件出来。
东西一印入郑爱月眼中,她顿时惊了,双手激动捧起,仔细端详起来。
“这是虎魄吗?”
蒋丰咦了一声,笑道:“你知道琥珀啊,这手工品不是天然形成的,不值一提。”
郑爱月听的咋舌:“郎君,你莫不是和我开玩笑?这老虎可是吃人的大虫,你要抽他魂魄,做成此物,这是何等难事,怎么是不值一提了?”
“额?”
蒋丰纳闷问道:“你说的虎魄,是哪两个字?”
“老虎的虎,魂魄的魄。”
蒋丰再问道:“你说这个东西是老虎的魂魄做的?”
郑爱月重重点头:“自古相传,虎死后精魂入土,继而化成虎魄,蒋郎,此物实在是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郑爱月急忙将树脂挂件还到了蒋丰的手里。
蒋丰哭笑不得。
古人居然把琥珀当成是老虎的魂魄所化,还真是够愚昧无知的。
不知道这是松脂掉入土里,经过万年地质运动形成的天然产物吗?
当然了,那是自然产物,蒋丰手里这个,可是手工制作的。
就这小摆件,仓库一大堆,淘宝上面卖都卖不掉。
没成想在古代,反倒成了宝物。
愚昧真的是会让人无知,落后。
蒋丰不禁感慨一句,不过他也懒得解释那么多,再度把蒲公英树脂摆件塞进她的手心。
“拿着,再东西再好也不及你宝贝,咱们拿这个去拍卖了,赚了银钱给你赎身。”
郑爱月顿时哭了,激动的哽咽道:“郎君,你对奴家真是好,奴家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一二。”
“不哭,不哭,好端端的哭什么,不就是个虎魄嘛,什么大不了的,不哭啊,今儿是咱们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哭什么呢?”
蒋丰伸手擦掉她的眼泪。
郑爱月嗯了声,连忙把蒲公英树脂挂件塞到枕头底下,然后一把翻身而上,坐骑到蒋丰身上。
蒋丰一阵惊喜的:“你不是累了吗?”
郑爱月羞道:“郎君对我如此好,奴家再累也是值得的。”
说话间,蒋丰便被动进了仙人洞,顿时妙不可言……
次日,郑爱月很晚才起身,起来后,她便让桃花儿换了床褥,寻了郑妈妈,商谈拍卖虎魄之事……
蒋丰吃了早饭,满面春风的回了花府。
来喜在偏门处候着着,蜷缩在墙角,一身湿漉漉的,很显然是在门口挨了一夜冻。
蒋丰瞧见了,诧异道:“你不是吧,怎么睡在这了,别冻着了。”
来喜瞧见蒋丰,激动的热泪盈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