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处，得在潜移默化中来改变。

而听到哥哥说出如此温柔的话语，文雅珊脑海里莫名其妙变得舒适起来，紧张感又神奇的减弱了不少。

她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满面和蔼笑容的莫然，直视着他那柔和的目光。

她刚才还担心他会因为自己那么没出息而生气呢。

露出了拘束却仍有一丝灿烂的笑容，明亮的眸子里泛着湿润的微光，她甜甜道：“好的，莫然哥，我会的！”

莫然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再问，有信心考央音吗？”

文雅珊这回乖乖地点了点头，说道：“有信心。”

莫然露出了微笑，继续在她小脑袋上揉了揉，颇为霸气地说：“就算你没信心，我也会让你考上的。”

他的推荐信，就是最好的录取通知书。

感受到莫然言语间的那种爱护，文雅珊对他的摸头杀很是受用，要不是心中还是有些紧张感，她都想像伊莎那样被哥哥抚摸时还去蹭一蹭哥哥的手了。

莫然很快放下了手，坐在了凳子上，说道：“好了，你想让我教你哪首曲子，先给我弹一遍吧。”

文雅珊“嗯”了一声，随后回过头，在钢琴上开始弹奏。

莫然的第三叙事曲。

他嘴角翘起微笑，安静地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