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温韬第二次下乾陵时却再也没有出来,而这次事件也被至圣宫压了下来,当年知道此事的人很多都被至圣宫杀了。”
温秋雨沉默了,他实在没想到此事居然有如此多的波折,他现在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进乾陵,那些东西自己虽说没有兴趣,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没有,这次进入乾陵若将这些宝物带出来,这天下怕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可不去,自己爱妻该如何?
可人总是自私的,温秋雨最终还是决定了,要去。天下大乱与他何干?只要清清能够活过来,自己再找到儿子,这一生便足以了,至于天下,自然有人去管,自己何苦做那救世主?
“那当年你挖了那么久就一点线索也没有?”温秋雨问道。
黄巢看了一眼温秋雨的后背,说道“这便是龙泉剑吧!”他回忆起往事,那张苍白的脸上似是有些遗憾,他叹了口气接着道“若当年龙泉在我手里我又怎会进不去?”
温秋雨疑惑道“难道进入乾陵的关键在龙泉剑?”
黄巢点了点头,说道“龙泉剑便是开启乾陵的钥匙。”
这一刻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因为只有温秋雨有龙泉,而且,温韬已然进过乾陵,所以温秋雨便成了进入乾陵的不二人选。
“那乾陵的入口在哪?”温秋雨问道。
黄巢又倒了一杯酒,说道“当年我将那入口绘制了一份地图。以便于日后得到龙泉剑,再来,可,”说道这,他的眼睛里冒出仇恨的光来,他恨恨道“可那朱温一朝反叛致使我再无翻身之力,而那份地图也遗失了,不过我想那地图应该是被他拿去了。”
听到这,温秋雨不由得笑了,他说道“黄将军好算计啊,看来黄巢我是必杀不可了?”
黄巢却依旧一脸严肃道“到此刻到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何事?”温秋雨看着黄巢说道。
“就此番谈话,看来你之前对乾陵宝物一无所知,那你为何一定要进这乾陵?”黄巢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摇着头,无奈道。
温秋雨看着黄巢,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复,他倒是很想再问问关于芳华草,但这件事算是他的软肋,黄裳此人的立场不定,他着实拿不住主意。
黄巢突然笑了,对着温秋雨一字一句道“你可知为何我要将这些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温秋雨道“你不是要我去杀朱温?”
“非也非也”黄巢连连摆手道“因为一道批语,你是破解我这道命中大劫的关键。所以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温秋雨疑惑着暗附道“又是批语?”,他突然想起了白虎老人,找他也是为了那句批语。难道白虎老人的那位精通易学之人与黄巢口中的这位比肩袁天罡的十方氏是同一个人,此人为何总要提起我,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自己是解救他们的关键?
“如何,剑主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为何要寻乾陵吗?”黄巢说“其实我刚刚完全可以以地图来要挟你,但我没有,这难道不足以表明我的诚意吗?”
温秋雨终于开口道“实不相瞒,我是为了得到剩下那株芳华草,来救我的妻子。”
黄巢听到此话,双眉立刻紧锁,语重心长的说道“嗯,我也听文风曾说过,最后一株芳华草在乾陵,而且最有可能在天后的棺椁中,但你也知道芳华草生长需要人的生力或是内力来喂养才能生长,若那株芳华草没有封存好的话,只怕会将你吸干。”他突然又看着温秋雨,眼睛睁的很大,追问道“谁说他可以用芳华草来救活你妻子的?”
被这样一问,温秋雨心底突然发慌,他生怕此刻黄巢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他缓慢的说“见南山庄,东篱云雀。”
“哦”黄巢的脸上似是恍然大悟,对此却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他转过身浅浅吟道“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温秋雨道“对了楚楚的事?”
黄巢头也没回,只说道“夜深了,剑主早些歇息,明日再谈。”说罢便独自穿过屏风,在后面的床榻上躺下了,也不知到底睡了没睡。温秋雨没有再打搅他,也没有再说话,因为那两个美妇又进来了,她两将温秋雨带了出去。
再两个美妇的带领下,温秋雨穿过了半个营地,四周一片漆黑,微凉的雨滴接踵而来,无风,雨却很急,那两个美妇走路更急。
这个营帐也颇有格局,比起黄巢住的一个显得更加大气,地上铺着红色的长毯,放置在中央的床榻上铺着极柔软的貂裘,貂裘上躺着一个更加柔软的人,一个女人。雪白的被子半掩着她雪白的胸脯,细软的胳膊从被子里滑了出来,但她的呼吸很均匀,显然她睡的很香。
温秋雨冷着脸冷冷的说道“是你们带错地方了,还是她睡错了床?”
左边的美妇说道“剑主莫恼,近日天气渐凉,我家将军又怕剑主住不惯军营,所以特地安排此女为剑主暖床。”
温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