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的模样,窗外愁雨连绵。温秋雨手中的酒一杯杯的消愁,可愁却如窗外的雨连绵不断。
“唉”
温秋雨放下酒杯,轻叹了一声,侧目而视,姬灵儿交给他的那把剑安详的躺在桌角处。一瞬间所有不该想起,也不愿想起的往事在此刻一股脑的全部想起来了。
那是一个特别冬天。
一个特别冷的冬天,也是一个在温秋雨年幼的记忆中雪景特别美的一个冬天。
那天是自己得知父亲被杀的第三十二天,也是自己被追杀的第三十二天。那天自己稀里糊涂的逃进了一处府邸,这座府邸和大多数富家豪户一般,门禁森严,自己还是钻狗洞才进过去的。
可没想到狗洞的另一头竟有一个小女孩,粉红一身,看到他时,那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上没有疑惑没有惊恐,只有许多欣喜。
像那种豪门世家,温秋雨不知见过多少,而且自己也曾是其中一员所以他深知这小女孩,深知她从小便被一群妈子,丫鬟,侍从围绕。没有人懂她,没有人去真正关注她想要什么,怎样开心。
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个小洞里?”
他回答道“我叫元朗,你可以叫我元元,至于我为什么在那个洞里,是因为那里通向另一个世界。”
他的回答简单却明了,隐瞒了事实却没有敷衍,很快两个小孩便无话不谈。
两个月,温秋雨整整在那里待了两个月,他就睡在狗洞里,小女孩每天都给他偷偷的拿吃的,给他拿自己那些装扮精致,做工细腻的衣物给他避寒。
直到那天,小女孩刚走不久,一群丫鬟,侍从便来到温秋雨面前,这些平日里低眉顺眼,极尽卑贱的人在这一刻摇身一变,成为了主宰罪恶的厉鬼,他们拿着扫把,木棍。戳,抽,打用尽了方法将这些木棍的力量在一个十多岁的小孩身上展现。
温秋雨在反抗中用自己藏在怀中的剑和自幼练习的剑法,刺死了一个侍从。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温秋雨还没来的及跑便被那些赶来的护院给抓住了。再见小女孩时,温秋雨已成为阶下囚。
后来一个和尚救了他,并要带他离开去潜心学武,温秋雨决心再见一面小女孩,他再次来到狗洞,却发现狗洞已被封了。看着高耸的围墙温秋雨感到无力回天,这时和尚抓起他,轻轻一跃便翻越了围墙。
“我要走了”他对她说。
小女孩哭着摇头,扯着他的衣角。
“我要去做天下第一的剑客,到时候我就回来找你,还会娶你”这句话给了小女孩无限的希望,她止住了泪,又露出笑容。
温秋雨将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把短剑送给了小女孩,便同和尚离开了,后来多年再未有小女孩的消息,而自己被江湖追杀,看惯了恩怨情仇,也遇到了顾清清,所以这段过往便被他封存。
谁知时止今日,天意弄人,这时竟又遇见了那个小女孩。
可自己心中唯有顾清清,而且自己一生挚爱如今生死难明,自己怎能……
“世人皆称我青衣剑主,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青衣便是情义”温秋雨再饮下一杯酒,又苦笑道“知道我情深义重之人又何曾知道我也是个无情之人”说罢又是摇头大笑,丢掉手中酒杯,抓起酒坛,扬起脖子,哗啦啦的将酒全部倒进了口中。
灯烛微弱,杯倒坛碎,温秋雨已然沉醉。
再说回司马轩轾,离开凉亭后反复思索这件事总觉得事情蹊跷。虽说天下间不乏易容术高超之人,可武功怎样模仿。不过他想起乱世行所施展的九天雷诺总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可他还没有来得及修炼绝代给他的全本九天雷诺,所以他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一点头绪来,他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乱世行要他去办的事,喃喃自语道“萧潜易?这是何人?既然在寒沙谷中,想必也是个江湖中极有声名之人,可为何此人我从未听过?”。
砰砰砰
三道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司马轩轾听到后,收起自己的疑惑,端坐了下来对着门外道“进来!”。
“属下参加圣子”
进来的赫然是步辰溪,他满面喜色道“圣子此次行动有何收获?”其实他早已从自己安排的眼线出得知白虎老人已死,除封通外其他二人也都被杀,但他依旧要问,这才是溜须拍马的精要所在。
可司马轩轾却是个油盐不进之人,他冷冷道“过几日你便知晓了,你有何事?”
步辰溪直起身子道“也无别事,只是来请教圣子对这封家该什么时候动手”
司马轩轾怎会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所以淡淡道“你且去宫中分舵拉些人手,自己做了便好!”
步辰溪欠身道“是,那属下告退了”言辞礼毕后,他刚欲离开,又被司马轩轾喊住。
“等等…”
“圣子可还有别事?”
“你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