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多看些书。”
高一玮嘴里嚼着地瓜,含糊说道:“杜哥你可真是刻苦,我若有你这样,何愁考不上大学。”
“我同你们不一样,我已经考了好几年,年年都卡在数学上,今年算是我给自己的最后机会。”杜成松扶了扶眼睛,“然后就碰到了你们,也算是缘分。”
“杜哥,你这样的文化功底,数学是有多低才会好几年都考不上。”陈许在一旁笑着问道。
杜成松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去年考的最好,三十七。填志愿也有些好高骛远,所以没走成。”
陈许也不再问,只是说:“今年填志愿也许可以好高骛远些。”
高一玮这两日和陈许朝夕相处,渐渐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学到了不少修辞知识,他一阵调笑:“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杜成松听了高一玮的话又想了两下才反应过来,不由哈哈大笑。
三人闲聊休息一阵子,又开始各自埋头,晚饭又从炉子下面拨出几块烤地瓜,混着热水囫囵吞枣吃完,然后打开电灯又战斗了些时间。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窄小的图书室里倒是暖烘烘的。吊在屋梁上的白炽灯左右轻轻摇摆,书橱的影子在屋子里张牙舞爪。
伴随着小雨夹雪被狂风吹落在窗户上,逐渐汇聚成淅淅沥沥的声音,三人才匆匆出门,各自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