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防部长和他聊天的语气还有态度非常的柔和,一点也不像军人,这让他看见了自己拉拢军方的机会。
那个候选者至少要在两年之后才有可能坐在这把椅子上签字,但他现在就可以,他还是有优势的。
“现在还不迟,总统先生!”,特鲁曼很及时的补充了一句。
“是的,是的,现在还不迟……”,他说着看向了特鲁曼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我们真的像林奇说的那么强大,不可战胜吗?”
特鲁曼作为隐藏在温和派总统身边的军方激进代表,也是军方改革的急先锋,他肯定会支持这种说法。
他用非常坚定,非常肯定,带着某种略微激动的情绪,铿锵有力的说出了心中的那句话,“我们不可战胜!”
就在总统先生和特鲁曼先生讨论着接下来的一些工作和局势变化,以及如何改变和纳加利尔的谈判策略时,他们的假想敌,被他们拿来当做是挡箭牌,实际上也不算乱说的普雷顿先生正在和他的一位老朋友的聊天。
“……我上次让人送给你的那些东西,你收到了吗?”,普雷顿先生用的不是通用语,而是盖弗拉的官方语言,和他通话的是盖弗拉海军上将兼海军大臣。
普雷顿先生曾经在军队服役过,还是一名海军军官,他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开始从事贸易,但他和盖弗拉海军的关系一直没有停下。
他的一些导师,朋友如今都在战争结束之后身居高位,只要没死在世界大战中的军官和将军们都得到了显著的提升,这也让他在盖弗拉海军里的人面更广。
听到普雷顿先生说的那些话,盖弗拉的海军大臣顿时轻笑了起来,“已经收到了,我的妻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