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老头分分钟就是千万富翁，殡仪组的业务很大程度是有钱老头撑起来的。

而且外地来的大学生，家庭环境优越支撑跨区，学生死亡压力下，花点和课程花费比起来微不足道的小钱买心头好，父母会节约日常花费支持。

针对大学生，艺术中心特别推出定制服务，满足多种需求。

不过，唐助理对大学市场没抱希望，她和乐站长一样，娱乐方式乏善可陈，竞争压力压得人踹不过气。

唐助理稍微提几个诸如不引起反对的简单要求，便离开。

红发老头想了五六个方案，始终不能攻破大学市场，喝杯茶后先完成市区老人市场。

孙女许莎莉从旁协助，六次失败，无聊之下与姜吴燕聊天。

“乐多站长的艺术中心？”姜吴燕惊讶道。

姜吴燕，已死的灯塔实验室组长之女，受当时殡仪组乐多组长恩情，一直想要回报却找不到路子。

许莎莉低声道：“喊这么大声干嘛，你那边不是不让大声说话吗？”

“没事的，我数码改造成绩高，权限升级，现在我的地位……差不多是组长级。”姜吴燕兴奋说道，“乐站长的忙我一定要帮！”

许莎莉好奇：“你怎么帮？你现在又没自由。”

姜吴燕说出想法：“我试一下发推荐到数码改造群上，起码能增加十几个千元雕像销量。”

许莎莉不在意。

十几个千元雕像？

也就万元，艺术中心给的广告费就超过十万。

许莎莉应付性说几句，姜吴燕马上动手发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