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骗术,却让他无话可说。
他又能怎么办?理论一番?又能有什么用?
二战后马丁尼莫勒牧师曾经撰写了这样一段碑文:“当初他们杀,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后来他们杀犹太人,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再接下来他们杀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当他们开始对付我时,已经没有人为我讲话了”这是二战时期欧洲知识分子心态的反映。这也是面对很对不公平社会现状时,老百姓的正常反映。
王含章想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为其中之一了。
也许这代表着他成长的一部分。他会判断得失、他会计算成败,他会趋利避害,他突然有些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了。
车一直以一百五十迈的时速在高速上跑着,也就二个多少小时到了安东,王含章付了钱,没有和司机多说一句话。
好了,回家了,忘记这个不高兴的旅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