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王承宇发出气罡探查这凶徒的全身,在他的心口处找到了死亡原因。
撕开凶徒胸口的衣服,可以看见他的左胸上刻着一个逆*符号,此时这个符号不断散发出幽光,透过胸骨,击碎了凶徒的心脏,造成了他的死亡。
只是不知道这是凶徒的自杀还是被杀人灭口。
“道长,您先别研究了,我这样子实在是太难受了,能不能先救我出来。”詹南燕哀求着说道。
她头下脚上的蜷缩在一起,双膝顶在胸前,将两个大白兔顶得鼓鼓囊囊的,直欲破衣而出。
“这车的车门已经变形了,要救你出来,只能暴力拆除。”
“拆吧,拆吧,反正这车铁定是报废了。”
“好,那贫道救不客气了。”
王承宇抓住车门,用力一拉,整个车门救被他从车身上掰了下来。
道长牛逼!
詹南燕被王承宇的神勇吓了一跳,徒手掰断车门,这还是人吗?
“车门开了,你可以自己爬出来了。”
“哦哦。”詹南燕连连点头,调整一下身子,从车内趴出。
“道长真是我的福星,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道长了。”詹南燕感激涕零的说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谈谢不谢的。”王承宇风轻云淡的说道。
然而他的真实想法是:要感谢很简单啊,再捐个100万吧。
“道长真乃得道高人也!”
这是真话!王承宇装作研究现场,背过身去,嘴角微微扬起。
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王承宇忍不住叹了口气。
死人了,这在华国是一个大麻烦。
……
云霞酒店豪华套房内,白衣出尘的的觉难正在默默的念着《心经。
他的左手在无意识的转动着一串佛珠手链。
啪!
佛珠手链忽然断开,细小的佛珠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
“阿弥陀佛!”
觉难怔怔的看着撒落一地的佛珠,似乎想起身,但最后还是未动。
“终究还是心动了!”觉难叹息:“修了这么多年的佛,禅心还是不够坚定,易受外界影响。”
说完,再次闭目念经。
不理那散落一地的佛珠。
……
呜嘀呜嘀呜呜呜!
三岩村乡村公路又出事故了!
同一处路段,同一个护栏,以及同一个女司机。
交警来了,民警来了,刑警也来了。
保险公司来了,吊车公司来了。
同一个吊车司机,同一个保险理赔员。
与昨天不同的是,这次这个女司机换了辆车,还撞死了人。
不过这都是看热闹的人道听途说,当不得真。
今天的吊车司机有了经验,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摔得不成样子的大奔吊了上来。
“大姐啊,我看您这几天就不要再开车了,不然以您这样一天报废一辆豪车的速度,再深厚的家底也扛不住啊。”走完出险程序的理赔员语重心长的对詹南燕说道。
“道长,这凶徒的双手真的是被你用石子踢爆的?”山谷底,廖毅再次问道。
“真的真的真的!老廖啊,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一个乡下道士,时不时的就要下地干活,脚上的力气大点不很正常吗?”
“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说法。”廖毅川苦笑着说道。
用石子踢爆人的双手,这搁谁那都一时半会都不能相信啊。
他的九年义务教育教育、高中物理知识、警校四年生涯已经从警二十余年的经验都不允许他相信啊!
“老廖啊,你这年纪大了,思想不能滑坡啊。老是固守着以前的观念,不能接受新事物,你再这样子下去,是要被时代淘汰的。”王承宇替廖毅川担忧着说道。
“噗嗤!”在一旁做着尸检的法医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行了行了,我信你还不行吗?一个道士,骚话怎么这么多!”廖毅川脸黑黑的说道。
“那你说他是被这个逆*符号击碎心脏而死,也是认真的?”
“当然。”
“行,你厉害,你说了算。”廖毅川无力的说道:“小杨啊,赶紧给我出一份尸检报告,不然我要是就这样写进卷宗的话,怕是被领导当成精神小伙,送进三院。”
永安市三院可是大名鼎鼎的精神病院。
“是,队长。”法医杨雪莹大声答应道。
“美女同志,好好检查,实事求是的将尸检结果写在报告上,让你们的刑警队长在铁一般的证据前再也无话可说。”
“别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