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对着七人说道:“怎么今天这三宗命案现场都有你们的身影?真是邪了门了。算我求你们了,下山以后就好好的待在酒店中不要再乱跑了,天知道你们再这样瞎逛下去,还会不会牵扯出其他命案!”
“警察同志说的是,我们下山后就待在酒店房间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绝不再给警察同志添乱。”斯文眼镜男打包票道。
“去吧!”廖毅川一挥手说道。
……
七人下山时,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王承宇在竹林前与简梦星六人告别,今天第三次回到观中。
王承宇在后院中默默思考着今天发生的这三起命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最后只能放弃思索。
破案是警察该干的事,而他现在要做的,是做晚饭!
小花已经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他,就等着大吃一顿了。
昨天网购的猫粮还没到,只能让它等着跟自己一起吃饭了。
想起网购,王承宇又找到那家卖登山绳的店铺,给上五星好评,再配上百字评论,截图发给客服,得到五元返现。
……
夜风习习,树叶沙沙。
王承宇正坐于大树底下钻研《南华真经》。
“……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ji,一声),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
“天地吐出的气叫风,这一段是说要将人体想象成天地,在人体内产生“风”,冲刷玄窍,进而开窍。
“但这个“风”又要如何产生?”王承宇带着疑惑,继续研究《南华真经》。
……
嘟嘟嘟嘟!
一间幽暗的房间中,响起一阵厚实悠远的敲木鱼声。
佛音缭绕,檀香四溢。
咚!的一声巨响,木鱼声戛然而止!
“开门,查水表!”有人在门外喊道。
房间内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回应。
砰砰砰!
“封怀春,你在里面吗?我房东,来收水电费了,快开下门,让我看下水表。”
房间内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警察同志,这封怀春好像不在家。”房间门外,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对着团团围住门口的警察说道。
“你有备用钥匙吧?”廖毅川不在意的问道。
“有,有。”中年妇女连忙说道。
“把门打开。”廖毅川吩咐道。
“好,好。”
喀嚓一声,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檀香随着房门的打开扑面而来,其中还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廖毅川带着数名干练的刑警率先冲进房间。
这是一个一居室房间,窗帘被死死的拉上,房中一片漆黑。
啪的一声,电灯被打开。
房间布置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
床上衣服被子凌乱的放着,地上堆满各种生活垃圾,桌子上供着一座神龛,神龛前摆着一个普通的香炉,香炉插着三根燃烧到一半的线香。
一个邋遢的身影跪倒在神龛前,地上用鲜血画出一个诡异的图案。
“封怀春?”廖毅川又试探的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
“死了!”廖毅川探了探封怀春的颈动脉后说道。
“警察同志,找到封怀春了没,我早就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年纪轻轻的没有工作,整天将自己锁在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那窗帘更是从来没有拉开过。我只是将房子租给他住,他犯了什么事可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中年妇女絮絮叨叨的跟在后面走了进来,生怕封怀春犯的事连累到他。
“啊!,死人啦!”中年妇女看清房中的,尖叫一声,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
“这个功德箱已经有些旧了,要不要换一个,最好是那种能让人一见到就自动捐钱的;这三清的神像,一点也不气派,也该重新造一下,让人一看就能自觉上香的那种;还有这道观也太小了,到时也要扩建一下。”王承宇围绕着自家的道观打量,想着该如何改进不足之处。
虽然这个道观现在还不是他的,但早晚会是他的。
没有什么问题是一箱黄金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箱!
不过前提是要将黄金换成软妹币。
虽然王承宇还没想好该怎么换,但总会有办法的。
临近中午,背着锄头畚箕的吴村长又来到了道观中。
“小道士,你这水电费该交了啊,都两个多月了。”
“多少?”手上有钱,心中不慌,王承宇淡定的问道。
“258.43,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