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金陵楼那么多人?”
“她背后肯定有人主使。”裴纶觉得理所当然。
北斋突然开口说道:“无人主使,是我雇的杀手。”
沈炼转身将绣春刀重新架在北斋的脖子上面,问道:“你想一个人把事情担下来?”
北斋眼神呆滞,只是直直地望向漆黑一片的屋外,“我爹不过是做了首诗,锦衣卫却说他暗讽魏忠贤,我们一家老小,死的死,充军的充军,我被流放到南方,去做瘦马……我恨魏忠贤,恨这阉党横行的世道。”
答非所问哪,游鸣摇了摇头,诈唬道:“信王殿下要我给姑娘带一句话,他一定杀魏忠贤铲除阉党拯救大明,所以想请姑娘在九泉之下帮他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北斋猛地起身,瞪大眼睛,喃喃道:“不可能,他怎么会杀我?”
游鸣朝沈炼和裴纶摊了摊手,道:“你们看,这就招了。”
沈炼和裴纶对望一眼,都在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她说的信王殿下,是那位?”裴纶问。
游鸣干脆道破天机:“你们想想,皇上落水,有个什么万一,最后谁能坐上那个位置?”
沈炼细细一想,明白过来,“皇上没有子嗣,若皇上驾崩,只有一个人能继承大统,皇上唯一在世的亲弟弟,大明信王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