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来和叶子一起去追求你们梦寐以求的自由。我这个条件,并不算过分吧。杨王,就算你再思恋安逸,也当负起离人阁阁主的责任,别辜负祖上一片赤诚创业的心才好。”
杨一钊低头沉思片刻,随即拱手行礼道:“就算没有叶子的原因,杨一钊也当为国尽忠。不知可否让李厘和薛悦与我同去?他二人才干卓绝,定能为帮助力。”
昀汐淡淡一笑:“这可不校夜离先生乃是堂堂楚盟盟主,我自然另有安排。”
楚盟?杨一钊和李厘均是一怔:“原来帮主你都知道了?”
昀汐嘴角一牵:“若真是万事不理,我又怎么管这么大一个王帮呢?虽然帮中规定私下联盟形同叛逆,但你们也是出于一番忠心,我便当什么都不知道罢了。”他舒了一口气,朗声向李厘道,“李厘,当初我对你不算好,如今觍颜请你相助,实在是迫于无奈。你若要恨我当初折辱于你,今日此刻我萧昀汐愿受你十招,绝不还手。但请你看在国难当头的份上,助我王帮一臂之力,事成之后,萧昀汐愿受你责罚。你要如何折辱也好,我一诺千金,绝不反悔。”
李厘冷冷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我真心要杀你,你还手也算扯平。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可的。今后只要你替杨一钊善待叶子,我便愿倾力相助,一诺千金,绝不反悔。你且便是。”
“好,不愧是义薄云的夜离先生。”昀汐一笑,“我要你帮我去争锋锐营的营主之位。”
李厘一怔,却听昀汐道:“自从你们上次伤了高岚,他的伤势便一直反反复复,总是不能痊愈。创世楼与神照熙联盟之后,高岚迫于两者威势,也于近日投降任青眉,为创世楼鞍前马后。他一人投降不要紧,连带着整个锋锐营的军器匠人和医师也尽数归于叛逆。云中城的大部分军器俱出自锋锐营中,若锋锐营不能回归,云中城的战力便要受到极大削弱。幸而锋锐营有以武决胜成例在先,我便请你和悦儿为昭胤福祉与高岚一战,为王帮和云中城夺回锋锐营主之位。”
李厘闻言沉思片刻,忽然抬头道:“你刚才事成之后愿受我责罚,所言当真?”
萧昀汐颔首:“字字如实。”
李厘一笑:“好,我若成功,届时你将帮主之位让与我,怎么样?”
昀汐也一笑:“若你真能为昭胤福祉而搏,这帮主之位就让与你又何妨?”
本是一句试探,哪知萧昀汐回答得毫不迟疑,李厘不由得豪爽一笑:“好,你是个人物,我便为你一战。至于帮主什么的,我做不来,还是留给你操心吧。”
昀汐嘴角一牵:“多谢。”他扶额思考片刻,又道,“你师从陆敌,与我本是同源。我将本门心法传授于你,助你运用陆敌的内力。你且打坐,将内力运行周。我念口诀,你便依言而为即可。”当下他口传身授,将锋锐营的内功心法无上心经的总诀传授给了他。杨一钊见二人传功忙碌,便自去觅食。昀汐传完功之后,即便离去。而李厘和杨一钊留在破屋修习武功不提。
如此数日之间,在杨一钊的协助之下,李厘已将无上心经总诀参透,当即便和杨一钊快马加鞭赶回萤霞居接回薛悦、神夜来等人,安置在离人阁郑杨一钊亦放下身段,修书一封给云焕,将情况禀明了。云焕自上次和杨一钊吵架之后,一直在外游荡未归,听昀汐招安,自是乐意,便也归来。
上凌烟闭关山洞。
叶子焦急的等了数日,也不见昀汐的身影,就连菱绡也不见得在上凌烟久待,大部分时间,还是她一人在上凌烟之中呆着。她身困在上凌烟,对这几日的帮中现状一无所知,难免焦躁。但就算问菱绡,以菱绡的严密口风,她再问也问不出个一二三四五六,只好每日坐在上凌烟的渡口暗自等待。这番心中烦闷,当真是无处可。
但上凌烟也不是全无变化。也不知是不是菱绡操作的,自从昀汐离开上凌烟之后,上凌烟的侍卫又无声无息的被安排了回来。
她曾试图想要和这些侍卫搭上话,借此询问帮中近况。但侍卫好像得了某饶暗令,对她的试探一概不理。经过几热脸贴冷屁股,她无功而返,只得想出了一个笨法子。她来到码头,佯装跳水,且看这些侍卫的反应,或者能从中找到破绽,探知这些侍卫到底源自何方。
见侍卫都对她视而不见,她嘴角一牵,双膝一弯,捏着鼻子就向湖中跳了进去。
扑通一声跳进水里,红裙翻飞间,她像个铁砣一样越沉越深她水性虽不算好,但久居江南,也且能在湖里憋上一段。她在水中睁开眼,就想看清这些侍卫是不是当真对她的胡闹无动于衷。
如她所料,岸上之人果然有所动作。她刚一落水,一个紫色身影闪电般切入湖中,双臂一展,就将她拦腰抱起跃出水面,抱着她轻飘飘落在岸边。他力气好大,带着微微的颤抖,硬生生的将她嵌在怀里。她被他用力箍着无法抬头查看,只得乖乖贴在他心口,听得他心跳急如骤鼓。
救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