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你,少给我五十步笑百步,老娘二十都怀孕了,是哪个畜生干的?”
听到韩语这句话,老季常年风吹日晒的脸刷就白了。
这个时间,晚上十点。
孤男寡女,夜盼**。
季宏武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别打啦,人都关机了。”
韩语按下遥控器继续放着电视剧,“安慰”着抓狂的老公:
“拦不住的风,挡不住的雨,迟早的事。人家有男朋友啦,可以Kiss可以咬耳朵还能一起滚床单诶,你算老几,爸爸永远只是爸爸。”
季宏武如遭雷击,瘫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而已经飞到上北市的一对儿野鸳鸯,此刻正如季宏武所想象的那样,刚刚结束了羞羞的事情。
季培心趴在阮铭新身上啃着他肩膀上肉最少的那一块地方,在上面留下一个弯弯的牙印,羞羞的事情让季同学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身边都是尖啸的风、旋转的云、扑面而来的天,好像时间就在身边飞速流逝。
只有看到阮铭新坏笑的脸才回归现实。
“我爸爸肯定已经回家了,没准正给我打电话呢。”
季培心看着自己的口水流了阮铭新一脖子,红着脸喘着气,有点生气:“我后悔了,你把我骗出来就是为了做这个,刚出了虎穴就进了你的狼窝。你不是说要带我天涯海角一起私奔吗?怎么第一件事就是来宾馆?”
“说好了明天要去奶茶店那里看看装修,后天再带你去冰城嘛。”
“你还说好了今天什么都不做呢,明明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为什么非要这样,骗子。”
阮铭新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季培心趴在他身上,背后是晕黄的吊灯,像是阳光里的天使,情不自禁伸长脖子亲了她一下。
没有什么比接吻可以更快结束自己并不想回答的话题。
吻着吻着,阮铭新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没啥,我就是想下次我去你家会是什么场景,我会不会被打死什么的。”
“唔~大概率是死不了的吧,我爸爸入伍之前是医科生。”季培心偏着头想了想。
哈,岳父真是多才多艺啊。
“要不你还是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把。”阮铭新感觉背上有些冷汗。
“不要!我自由啦,他们才管不着我...”
季同学直起身叉着腰:“我爱去哪就去哪,凭什么要打电话。”
“我总感觉你的叛逆期好像有点晚。”
阮铭新陷入沉思,挠了挠下巴,眼神不动声色的仿佛小贼在窥视着什么稀世珍宝,但是嘴上说着毫不相关的话:
“是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了你的中二病吗?刚刚不还在cos狼骑兵?”
季培心没回答,顺着阮铭新的视线慢慢低下了头,她叉着腰把自己暴露无遗。
...
...
“你还看!”
......
...
吨吨吨——
苦酒入喉心作痛,
老季同志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放下酒杯,啃了一口冰箱里刚拿出的卤肉。
想着自己的女儿被一个小子亲亲抱抱举高高。
终究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