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拖着个行李箱坐在清吧里,对清吧的气氛有着负面影响。”
“要不这样吧,今晚你的单我来买,请你离开可以吗?”
章柏杨面带微笑,慢条斯理地用着礼貌用语,却表达出傲慢的恶毒态度。
罗艺微微一哂。
“我正准备请酒吧里所有的客人喝一杯……你们这里最贵的酒是什么来着?”
章柏杨一愣,还没想明白罗艺想表达什么意思,结果罗艺便揭开了谜底。
“如果我请客你买单,我就离开。”
章柏杨从来没见过这种人。
说强硬吧,他却并不坚持留在酒吧,似乎并非威武不能屈的人。
说软弱吧,他又提出这么个条件,流露出那么一股子混不吝的无赖劲。
在酒吧里面喝酒,喝高兴了的顾客喊一声“请大家喝一杯”,或者是去敲一下铁艺吧台上面那个钟,意思代表这一轮的酒由他来买单。这都是正常的。但罗艺说要请最贵的酒……超级大都市里市区好地段的酒吧,谁还没有几瓶镇店之宝?
罗艺用他家的镇店之宝请客,然后让他买单?
所以章柏杨又一次说不出话来了。
十几万他不是付不起,但是就这么“被慷慨”了,章柏杨却被恶心得不轻。
正僵持着,孙素娴走了过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