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你就不用担心了。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你也早些休息吧。”耿直道。
“也好,我就不多留你了。”着,李芝兰将耿直送出了院门。
晚上七般钟的西大街,行人更少。耿直想尽快回到家中,看看藏匿的锦盒中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冤家路窄,回家路上,地主带着几个情报处外勤组的便衣沿着西大街由西向东迎面走了过来。
“呦,这不是耿大少爷吗?情报处外勤组组长沈勇有礼了。”地主抱拳道。
“原来是沈组长,几日不见,果然是非比以往了。耿直这里想问问,最近宝和堂门口多了不少生面孔,这应该也是沈组长的安排的吧。”耿直冷冷道。
“耿少爷,这你可是错怪我了,人是我安排的没错,可那都是中村长官的意思。她是怕你有危险,特意安排些人保护你的。中村长官特意交代,绝不能影响到宝和堂的生意。你看,中村长官多心疼你。耿少爷,我沈勇这辈子没服过人,现在就服你了。那么一个美得花骨朵般的日本女人,都对你死心塌地的对你,耿少爷,你艳福不浅呀。”沈勇支着牙道。
“我看中村樱子对你也不错,给了你这么大的官当,你还不满意。”耿直不屑道。
“这个芝麻大的官,还值得一提?你耿大少爷才是真牛,营川通讯公司公司总经理,连三菱公司中山正人一个日本人都没让当,交给你来干了,要是没有点儿别的事儿怎么可能?话回来了,耿大少爷。你现在已经和中村长官搞到一起了,就别再端着碗里看着锅里了,不行,晓蕾妹子就放放手,也让给我留点念想。”
“混蛋,地主我告诉你,我和中村樱子是清清白白,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还有,你少打晓蕾的主意,你要是再像绿豆蝇子似的缠着晓蕾,我要是看到了,不废了你,我就不姓耿。”耿直虎目圆睁道。
“呦呦,不一样呀不一样,果然仗着中村长官的庇护,话都这么耀武扬威了。告诉你耿直,在营川城,我沈勇也不是谁都能捏的蚂蚱。中村樱子让我抓地下党,我看你就像。你等着,等我抓到你的尾巴,看谁还能保你。咱们走!”着,地主带着几个便衣晃晃荡荡地走开了。
地主的话,在耿直耳边萦绕。
“地主真的看出了什么了吗?”耿直清楚,沈勇从和他一起长大,对他十分了解。今突然自己像地下党,应该不是顺口胡,一定是察觉出了什么。看来,今后的行动要更加谨慎心,不能留下一点破绽。
见地主离开,大壮上前两步,道“少爷,这个地主太放肆了,可不能真的便宜他了,还以为我们宝和堂好欺负呢。”
“是呀,少爷。自从地主当上了这个外勤组组长,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官,到处勒拿卡要,哪家商行要是了不是,就谁是地下党,太嚣张了。”二胖接着道。
“我不在的时候,他到宝和堂也是这样吗?”耿直问道。
“那倒没有,他也清楚你和情报处中村长官的关系,量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打宝和堂的秋风。”大壮道。
“大壮、二胖,你两从就在宝和堂长大,我一直把你们当成兄弟。可不要和外面的人一样,人云亦云的。”耿直不悦地道。
“少爷,现在营川城的大报报,家家都在报你的事,还有几家都出连载了。要我,既然徐姐、赵姐还有那个日本女的都看上少爷了,不如营川一个家,日本一个家,美国一个家,这样多好。”二胖道。
“二胖,就你废话多。从明开始,你连续打扫一个月的茅厕,谁也不准帮你。”耿直对二胖冷冷道。
“少爷,我就开个玩笑,不是有意的,我收回还不行吗?”着,二胖连抽自己的嘴巴。
“别的事,可以笑,这件事绝对不能!你们给我听清楚了,耿家的媳妇,只会是徐晓蕾,不会有别人。”耿直一脸严肃地道。
“是,是…”大胖二壮面面相觑,连声答应。
回到宝和堂,耿直一人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插上门栓。
从怀中掏出在王雨亭房间取出的锦盒,心打开。
锦盒里面只有一个白皮的笔记本,耿直心将笔记本从锦盒中取出,一页一页翻了起来。笔记本字体很干净,书写工整。能看出来王雨亭很在意这个笔记本,虽然常用,却没有什么折页和折角,纸张十分干净。
笔记本里面的内容就是一本流水账,第一栏记着日期,第二栏记着营川警署日常采购物品,第三栏记着采购地点,第四栏记着采购金额。连看了十几页,都是这些内容,令耿直感到有些失望。
合上笔记本,耿直静下心来细想,王雨亭如此谨慎的人,把锦盒藏的如此严密,里面内容应该绝非警署流水账那么简单。看看了几十页,都是无关紧要的流水账,这本流水账究竟藏着什么不易察觉的内容呢?
耿直忽然想到了徐晓蕾,徐晓蕾负责兴茂福商行的账务,对记账十分熟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