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给自己晋升一级军衔,从准尉、少尉、中尉一路升到上校。后来有个人去他家串门,看到他的照片之后,为了讨好他,直接说:‘这哪里是什么上校,明明就是将军,还是上将呢。’就这样,周围的邻居就开始称呼他为将军,以满足他的虚荣心。”
“这是真的吗?”大元问这话时,整个脸色变得铁青。
“当然是真的。”达尼亚使劲地点点头,继续说:“难道你们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照片吗?稍微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能辨认出他佩戴的军衔,不是将军,而是上士。”
“那住在这里的两个人,是那个老头的后代吗?”
“他的后代把房子出租之后,就搬到了其它的地方,就每月过来收一次房租。”
等达尼亚说完,大元扭头问索科夫:“小林,你进门时看到那张照片了吗?”
“看到了。”
“既然你看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见大元开始甩锅,索科夫连忙提醒他说:“我当时就告诉你,说勋章是假的,让你别买,但你根本听不进去。”
“当然,”索科夫拿出手机,打开自己发的朋友圈,对大元说道:“我当时提醒你之后,还特意发了朋友圈,免得到时说不清楚。”
大元看了一眼索科夫发的朋友圈,心有不甘地说:“那我去找他们退货。”
索科夫冷笑一声说道:“你觉得他们会退你的钱吗?”
听索科夫这么说,正准备过去敲门的大元身子一顿,停在原地想了想,随后摇着头说:“算了,我了解阿塞拜疆人,进了他们口袋的钱,要想让他们再拿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算了,小林,我们走吧。”
开车前往市场的途中,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大元,不停地在唉声叹气,显然心疼他被骗走的两千多美金。索科夫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开车,免得自己成为大元的甩锅对象。
回到自己的店里,索科夫就问列娜:“有没有人过来找我?”
“没有。”列娜好奇地问:“米沙,安娜的伤怎么样了?”
“能走路,但不能走原路。”索科夫想到因为安娜的受伤,去索契的计划,还需要推迟,便主动对列娜说:“列娜,安娜如今的情况,显然不适合长途旅行。所以我们去索契的计划,可能要进行适当的调整。”
“没事没事。”列娜通情达理地说:“要去索契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等她彻底好了之后,我们再去也不迟。”
索科夫刚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列娜又问起了哈巴罗夫的事情:“对了,哈巴罗夫怎么样了,找到他了吗?”
索科夫摇摇头说:“救援人员说,救出九名被困人员时,发现四周的路都被倒塌的建筑垃圾和泥土堵死了,因此无法断定哈巴罗夫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米沙,假如,我说假如。”列娜有些迟疑地问:“假如没人继续去搜寻哈巴罗夫的下落,他会不会死掉?”
“那是肯定的。”索科夫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哈巴罗夫虽然在探险时,总喜欢带上一定数量的食物和水,可要是他被困在地底出不来,等食物和水耗尽之后,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那怎么办呢?”列娜虽然和哈巴罗夫不是很熟悉,但毕竟是认识的人,得知对方面临死亡时,不免也会为对方担心:“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地底吗?”
索科夫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我打算亲自去一趟霍夫林医院,深入地底去寻找他的下落。如果我的运气好,应该能找到他。”
“就你一个人吗?”
“我一个人肯定不行,”索科夫摇着头说:“如果没有人同行,我担心到最后,哈巴罗夫没有救出来,反而把我自己搭进去了。”
“那你打算叫谁一起去呢?”列娜问完这话之后,就毛遂自荐:“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不行。”对列娜的提议,索科夫不假思索地予以了拒绝:“你没有什么探险经验,进入环境复杂的地下,若是有什么幽闭恐惧症,到那时我照顾你都来不及,哪里还有精力去寻找哈巴罗夫他们的下落?”
听到索科夫这么说,列娜也不再争论,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幽闭恐惧症,但却不敢轻易去冒险。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自己进入地底之后,真的出现了幽闭恐惧症,索科夫肯定是无暇照顾自己的。
想明白这一点,列娜便没有再提随索科夫一起去找人的事情,而是关切地问:“米沙,那你准备带谁一起去呢?”
“维多利亚警官,你还记得吧?”
“记得,当然记得。”列娜点着头说:“最近老是到我们店里来闲坐,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难道你打算和她一起去霍夫林医院?”
“不仅仅是她。”索科夫说道:“她打算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