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救活了吗?”维多利亚忍不住问了一句,问完之后,才想起自己说的是废话:“他在医院里待了多长时间。”
“大概三个多月吧。”科帕洛娃说道:“手术结束之后,他在医院里躺了个把月,伤势基本就痊愈了,但令人奇怪的是,他始终处于昏迷状态。医生给他做了很多项检查,发现他和正常人差不多,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醒过来。
后来他的妻子阿西娅、朱可夫元帅、罗科索夫斯基元帅,还有他的好友雅科夫……”
“等一等,”维多利亚再次打断了科帕洛娃的话:“雅科夫的名字听起来很熟悉。”
“雅科夫这个名字,你听起来当然熟悉了。”科帕洛娃解释说:“他就是史达林的长子雅科夫。”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维多利亚满脸震惊地说:“史达林的长子雅科夫在1943年4月,就死在了德国人的集中营里,怎么可能在1946年还去探视那位索科夫将军呢?”
“警官,对于这个问题,我同样感到疑惑不解。”科帕洛娃苦笑着说:“根据史书记载,史达林的长子雅科夫于1943年4月15日,死在了萨克林集中营。但我的确是看到了雅科夫,而且早在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我就曾在城市里见过雅科夫。按常理说,他此刻应该在德国人的集中营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维多利亚看了一眼索科夫,又重新望着科帕洛娃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也是令我疑惑的地方。”科帕洛娃说道:“我有时甚至在想,世上究竟有没有米沙这个人,也许他就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
“科帕洛娃,你还是继续给我们讲讲,那位索科夫将军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吧。”
“虽然有不少人来探视他,但他却始终没有醒来。”科帕洛娃说道:“直到六月中旬的一天,医生查房时,意外地发现原本应该躺在病床上的米沙,却穿着病号服站在窗前,似乎在看着什么。
得知米沙醒来的消息,医院的院长和一些重要的人物,都涌到了米沙的病房里,想亲眼见证这个奇迹。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米沙对眼前的这些人根本没有什么印象,而傻愣愣地问别人: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啊,那位将军失忆了?”维多利亚吃惊地说道:“那他还认识你吗?”
科帕洛娃缓缓地摇摇头说道:“他看着我的眼神里虽然满是惊讶,但却记不起我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当时是被我的外貌所吸引,还是觉得我面熟,却想不起是谁。”
“那其他人?”这次轮到索科夫提问了:“他能认出来吗?”
科帕洛娃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着头说:“他的妻子阿西娅,他没有认出来。但对于朱可夫元帅、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和马利宁将军,他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我猜想他是不是看到了墙上的照片,才能在第一时间认出这些高级指挥员是谁。”
得知1946年的索科夫在伤愈之后,居然出现了失忆的情况,索科夫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若科帕洛娃说的是真的,自己苏醒之后,却得了失忆症,那么自己这段时间所背诵的资料,不也会全部忘记么?
“后来呢?”索科夫迟疑了许久,终于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1946年6月,朱可夫元帅因为种种特殊的原因被降职,并被调往敖德萨担任军区司令员。而米沙在七月时,也被免去了近卫第集团军司令员的职务,调往敖德萨军区,担任副司令员一职。”
“敖德萨军区的副司令员,不是卢金么?”维多利亚扭头看了一眼索科夫,奇怪地问:“怎么会变成你认识的那位米沙呢?”
“敖德萨军区又不止一位副司令员,米沙担任的是第一发副司令员,而卢金因为军衔比他低,所以只担任了普通的副司令员。”
“哦,原来是这样。”
索科夫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说辞了,心里暗自嘀咕,自己重新回到1946年,若是真的担任了敖德萨军区的第一副司令员,那么自己就要利用这段时间,和朱可夫搞好关系,等他官复原职时,自己也能沾点光。
“后来呢?”索科夫继续说道:“科帕洛娃,你所说的索科夫将军,后来的情况又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科帕洛娃说道:“我如今年纪大了,脑子很混乱,总是梦到很多战争年代所发生的事情,以至于我都搞不清楚,究竟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或者仅仅是我做的一个梦。”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索科夫笑着对科帕洛娃说道:“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就把它当成玄学来对待吧。”
停顿了片刻,他又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对了,我听丽达说,你在五十年代回莫斯科时,曾经带回来一个小男孩。你能告诉我,那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