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怨的事情。”
“我听我老乡说,栗老太的闺女和王俊涛的侄儿搞在了一起。她告诉对方,我们这条街上还有几十家华夏商人,对方一听,肯定会心动,如果把我们纳入他们帮派的管辖范围,每年就是多出上百万美金的收入。这样的一块大肥肉,不吃白不吃。因此就让那丫头给栗老太带话,只要把我们这条街搞得人心惶惶,将来接手之后,就能给栗老太免三个月的租金。”
昨天就有人提过,栗老太之所以想让帮派控制这条街,就是为了节省三个月的租金。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个贪小便宜的主,没想到背后还隐藏着一起阴谋。
听那人这么说,立即有人附和:“难怪栗老太前两天还跑到我店里串门,说我们在老外的管理下,受尽了欺负。应该组织起来,向公司老板提出抗议,强烈要求王俊涛的帮派来接管这个区域。当时我还以为她出于好心,听你这么说,才搞清楚这就是她的阴谋。”
“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没想到,这个栗老太这么坏。若是真的让帮派来接管我们这条街,大家经商的成本就会翻倍,到时辛辛苦苦干一年,钱赚不到不说,没准还会亏本。”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谴责着栗老太的时候,索科夫心里在暗想:都说商场如战场,自己在战场上,至少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但商场上,最多的却是背后使绊子、捅刀子的小人,简直是防不胜防。若不是昨天阴差阳错揪出了栗老太,没准哪天自己被她卖了,还要帮她数钱呢。
这时公司的二老板扎哈拉·伊萨耶夫带着几个保安,跟在女警官的后面,朝这边走了过来。
扎哈拉的哥哥叫高德·伊萨耶夫,是这个市场的大老板。由于他名下的产业多,很少到这个市场里,平时都是他的弟弟扎哈拉在这里坐镇。既然扎哈拉都亲自出面了,想必事情比较严重。
正在闲聊的人们,见到这么大的阵仗,顿时都一哄而散,只剩下索科夫一个人站在原地。
扎哈拉来到索科夫的面前,开门见山地问道:“米沙,刚刚我们和警官审问了那两名纵火嫌疑犯,他们说是因为和你发生过冲突,为了报复,才连夜过来纵火的。我现在想问问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虽然索科夫知道这两个纵火的人,不过是王俊涛手下的两个小喽啰,但他还是认为绝对不能轻饶,否则其他人一瞧,想纵火的人都没事,那他们还不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来对付自己。
“扎哈拉,我觉得绝对不能轻饶他们。”索科夫叫着二老板的名字,表情严肃地说:“你想想,如果昨晚不是保安及时地制止了他们,真的让火烧了起来,到时可能烧得就不止我一个店铺,没准整条街都会付之一炬。如果再遇到刮风,没准还会牵连到前后的两条街,到时你就会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
索科夫的话让扎哈拉耸然动容,他刚刚还在和女警官说,把这两个人关几天就放了。但此刻一听索科夫的话,意识到自己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昨晚的火真的烧了起来,那肯定是火烧连营,整条街都会陷入一片火海。按照市场的布局,每条商业街都是紧密相连的,一条街失火,肯定会影响到其它的街,到那时自己的损失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扭头对女警官说:“警官,我觉得米沙说得对,对这种纵火犯就不能轻饶,必须严惩。”
“那好!”女警官听后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也主张严惩,那我们会尽快把人送往看守所,在一周内提起诉讼。”
“维多利亚警官,”索科夫试探地问道:“如果真的上了法庭,他们会被判多少年?”
女警官看了一眼索科夫,如实地说道:“根据相关法律,他们将被判处11~15年,服刑完毕后,会被驱逐出境。”
得知纵火的人将在监狱里服刑十几年,而且出狱后还会被驱逐出境,索科夫的心里顿时踏实多了。至少不用担心这些人出狱后,会来找自己报复了。至于说到越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们不待完整个刑期,是根本出不来的。
警察离开后,保安也撕掉了门上的封条。扎哈拉对索科夫说:“米沙,你现在可以开门了。”
索科夫给列娜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开门。
打开卷帘门,果然看到两道门之间,还有不少残留的汽油。
索科夫正考虑该如何清理时,一名清洁工提着两个桶过来,一个里面装满了沙子,一个装着清洁剂。
扎哈拉吩咐对方说:“把这里的汽油清理干净。”说完之后,转身就离开。
清洁工用小铲子把沙子洒在没有挥发的汽油上,确认所有的汽油都被沙子所覆盖之后,再用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带汽油的沙子铲进桶里。做完这一切之后,再用抹布蘸上清洁剂,清理地面。
虽然这项工作是二老板亲自安排的,但清洁工离开时,索科夫还是悄悄往他的手里塞了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