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有些慌乱地说道:“我没有权利对几个孩子下手,我建议把他们交给国际红十字会,没准他们能得到应有的优待,可以继续活下去。”
“医生,他们是戈培尔的子女。”戈培尔夫人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绝对不会把他们留给俄国人的。”说完,伸手接过医生手里准备好的药剂,转身走向了床边。将致命的药剂,一一地喂进了孩子们的嘴里。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来到了戈培尔的面前,澹澹地说道:“下面该轮到我们了。”
戈培尔和他的夫人手挽着手走出了房间,沿着走廊走向了地堡的出口。
来到通往出口的台阶前,戈培尔对一名在这里站岗的士兵说道:“待会儿我们走上台阶时,你从后面对着我们的脑袋开枪!”
戈培尔的命令把士兵吓了一跳,他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博士先生,我不能向您开枪……”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戈培尔打断了:“难道你想让我们成为俄国人的俘虏,然后像墨索里尼夫妻一样,被倒吊在广场的旗杆上吗?这是最后的命令,执行吧!”
见戈培尔的语气如此严厉,士兵只好摘下挎在肩膀上的冲锋枪,拉动了枪栓。等戈培尔夫妻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后,缓缓地抬起了枪口,瞄准了两人的后脑勺。等他们快走到铁门前的时候,士兵勐地扣动了扳机……
戈培尔的死,让地堡里的人们变成了群龙无首。几名将军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请新任的柏林城防司令官魏德林上将,到地堡来主持大军。
正在指挥部里指挥部队作战的魏德林,接到了地堡打来的电话,顾不上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匆匆地赶往了地堡。早在几天前,他的指挥部被苏军部队合围,但他依旧在指挥战斗时,却有人在小胡子面前打小报告,说他已经投降了苏军。结果导致恼羞成怒的小胡子,直接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好在魏德林及时地赶到了地堡,把事情的经过向小胡子亲自解释了一遍。搞清楚状况的小胡子,出于对魏德林的愧疚,任命他为柏林的新一任城防司令官,负责指挥城里的部队与苏军作战。此刻接到电话,他担心又有人在小胡子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他必须在事情变得最糟糕之前赶到。
但等魏德林到达了地堡之后,却听到了几个噩耗。
首先,是自己的元首小胡子,已经在昨天和他的新婚妻子爱娃一道自杀身亡;地堡里的最高指挥官戈培尔博士和他的夫人,在毒杀他们所有的孩子后,让士兵从后面开枪打死了自己;而被戈培尔派到苏军阵地进行谈判的陆军总参谋长克来勃斯上将,回来报告完情况后,在自己房间里自杀。
听完这一系列的噩耗,魏德林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完了!元首死了!戈培尔博士也死了!甚至连派往俄国人那边谈判的克来勃斯上将也自杀了!这场仗还有再打下去的必要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问那些把自己招来的将军们:“将军先生们,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
“元首已经死了,戈培尔博士也死了。”一名将军开口说道:“继续打下去,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所以我觉得应该采纳俄国人的建议,放下武器向他们无条件投降。”
如果小胡子还活着,这位将军敢说出这样的话,立即就会被小胡子命人拖出去毙掉。就算小胡子死了,戈培尔还在的话,也会命人把他看管起来听后处置。但如今这两个关键人物已经死了,能做主的人就只有信任的城防司令官魏德林上将,他是一个忠厚的人,就算对方提出建议如何扎耳朵,他也不会随便命人将他拖出去枪毙或临时关押起来。
相反,他还在努力地思索,是否应该采纳这位将军的建议,再次与俄国人展开投降谈判。
“将军先生们!”魏德林望着众人问道:“我想问问,有谁同意向俄国人投降?同意的请举手!”
在场的有七八位将军,但只有提出建议的将军举起了手,其余的将军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怎么,将军先生们,你们都不愿意投降?”魏德林问道。
众人还是不吱声,继续保持着沉默。
“我刚从前沿回来,俄国人的进攻很勐烈。”魏德林开口说道:“假如我们有足够的弹药和物资,那么继续坚守下去,等待温克将军的援军赶来,还是有希望的。但如今的实际情况是,我们所拥有的弹药,只能再维持一天,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守住柏林?因此我觉得和俄国人谈判,是最佳的选择。”
对于魏德林的说法,立即有一名中将反驳道:“上将阁下,我们怎么能向俄国人投降呢。就算我们没有了弹药,也可以和俄国人拼刺刀。以我们士兵的水平,是完全可以打败俄国人,就算无法打败,也能给他们造成巨大的伤亡。”
“保卢斯是对的。”魏德林出人意料地说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