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克来因对勒岑附近的环境,绝对要比自己这个新来的人更熟悉。他不愿意轻易放弃,便抱着侥幸心理问道:“克来因上校,那你觉得谁会知晓此事呢?”
克来因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说道:“将军先生,如果您想了解情况的话,我建议您问问城里的盖世太保头子,他对这种事情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本来基里洛夫都不太抱希望了,但听克来因说到了盖世太保,心里不禁一阵狂喜:“是啊,自己怎么把她们忘记了?小胡子就是通过这些该死的盖世太保,来统治德国和他们所占领的国家。城市附近有什么战俘营、集中营,他们一定比谁都清楚。”想到这里,他扭头问米亚科夫,“参谋长,盖世太保的头子关在什么地方?”
“在监狱里。”米亚科夫问道:“要把他带来吗?”
很快,盖世太保头子就被带来了。这名曾经不可一世的党卫军军官,在监狱里待了几天之后,已经变得憔悴无比。此刻他被带着师部之后,看着屋里站满了人,心里顿时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拉出去枪毙,顿时就被吓尿了,屋里弥漫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基里洛夫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随后不悦地问:“你就是勒岑城内的盖世太保头子?”
“是的,将军阁下。”军官的两条腿如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战战兢兢地说道:“我虽然是城里的盖世太保头子,但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也没有残杀过任何一个好人……”
“行了,别说了。”基里洛夫没有兴趣听他为自己辩解,而是开门见山地问:“我来问你,勒岑城的附近,有没有什么集中营或者战俘营之类的?”
听到基里洛夫的这个问题,军官迟疑了一下,随即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但他脸上的表情早就被基里洛夫看在了眼里,基里洛夫知道他是在说谎,用力在桌上拍了一巴掌,随后厉声说道:“如果不如实交代的话,我立即让人把你拖出去枪毙。”
“将军先生,”军官梗着脖子说:“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不知道。”
这时米亚科夫凑近基里洛夫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基里洛夫听后微微一笑,随后说道:“既然他不愿意招供,那就拖出去。”
米亚科夫叫过两名战士,让他们把那名军官拖了出去。而基里洛夫冲着克来因说:“克来因上校,有兴趣跟我们去瞧瞧,这位军官是怎么招供的吗?”
克来因心想,这位盖世太保的头子看起来挺顽固的,怎么可能招供呢?不过既然对方说让自己一起去,这就不是什么邀请,而是命令,如果自己不服从的话,恐怕下场会非常悲惨。
跟着基里洛夫等人来到室外后,看到那名军官被绑在一颗树上,克来因见状不禁打了个哆嗦,心说难道就这样枪毙他?
但接下来基里洛夫等人的做法,却让他大吃一惊。只见一名战士提着一袋土豆来到被绑着的军官面前,将土豆倒在了地上,随后往土豆堆里塞了一个小炸药包过去。做完这一切之后,战士扭头望向了基里洛夫和米亚科夫二人,只见米亚科夫点点头,他便掏出口袋里的火柴,点燃了小炸药包的引线,随后跑到了一旁。
而克来因吃惊地望着燃烧的引线,心里暗想:俄国人这是要做什么,居然往土豆堆里塞炸药包?
“轰”的一声巨响过后,土豆堆被炸得四分五裂,炸得稀烂的土豆飞向四方,有的落在了基里洛夫等人的四周,但更多的却落在了军官的身上。
随即,米亚科夫又吩咐战士,给军官的腰部缠上另外一个小炸药包。但这个炸药包的引线很长,直接拖到了地上。不过这次没有让战士立即点燃引线,而是由米亚科夫走上前,冲着军官问道:“你愿意说出你知道的情报吗?”
谁知满头冷汗的军官,还硬着头皮继续死扛:“我不知道,我什么不知道。不管你们问多少遍,我都是这个答桉。”
基里洛夫听到军官的答复后,冲米亚科夫摆摆手说:“既然他如此顽固,那就送他上路吧。点火!”
当战士点燃了引线后,跟着米亚科夫一起跑回了基里洛夫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冒着火星的引线。
而一旁的克来因,则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刚刚小炸药包的威力,他是见识过了,如果真的在军官腰间爆炸,足以将对方炸成两段。他紧张地望向了基里洛夫,希望他能下令停止这种危险的行动,但却发现对方此刻正饶有兴趣地望着冒火星的引线。克来因绝望了,他不忍心看着军官被炸成两段,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等了多久,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引线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他正在奇怪时,却听到那名刚跑过去的战士喊了一嗓子,不过他却听不懂,只能厚着脸皮向旁边的翻译请教。
翻译笑着向他解释说:“上校先生,我们的战士说,盖世太保的头子又被吓尿了,甚至还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