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补充一批特殊的弹药,免得如今装备部队的先进武器,因为没有弹药而成为烧火棍。既然此刻博戈柳博夫问起,他就顺水推舟地说:“我们的弹药勉强还有一个基数,只够维持一场小规矩战斗使用的。如果不尽快给我们补充弹药,装备这些武器的部队就会暂时丧失战斗力。”
“我明白了。”博戈柳博夫说道:“我会通知后勤部门,尽快给你们补充特殊弹药的。”
放下电话之后,博戈柳博夫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元帅同志,我已经问过索科夫将军,他说该部队的特种弹药是剩下了一个基数,勉强能支撑一场小规模的战斗,急需得到补充。”
“嗯,通知后勤部门,尽快给他们进行补给。”罗科索夫斯基说完这话之后,注意力又回到了面前的地图上,他既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问博戈柳博夫:“德军还会再次向我们发起进攻吗?”
“元帅同志,我觉得不会了。”博戈柳博夫自信地说道:“德军指挥官来因哈特和霍斯巴赫相继被解除了职务,接替他们的是一位只知道服从命令,而不懂得随机应变的米勒将军。我相信随着他的到来,东普鲁士地区的形势将变得对我军更加有利。”
“参谋长同志,你的这个看法我倒是很赞同。”罗科索夫斯基点着头说:“只知道服从,而不懂得随机应变的将军,真的到了战场上,是很难打胜仗的。原本来因哈特和霍斯巴赫在的时候,还是我军的劲敌,但随着米勒将军的到来,我感觉要不了三个月,就能彻底解放整个东普鲁士地区。”
“对了,元帅同志,我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您了。”
“什么事儿?”
“原来第三方面军司令员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不是在德军的炮击中负伤了嘛。”博戈柳博夫说:“如今最高统帅部已经派出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来暂时代替他的职务。不知怎么搞的,我听到这项任命时,心里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罗科索夫斯基反问道:“什么不详的预感?”
“去年二月,瓦图京大将在乌克兰前线负伤,由朱可夫元帅接替了他的职务。”博戈柳博夫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大将负伤,又是由华西列夫斯基元帅接替他的职务。连着两年,都是二月份,作为方面军司令员的大将在战场上负伤,然后又由元帅来接替他们空出来的职务……”
“行了,参谋长同志,不要再提此事了。”罗科索夫斯基想起博戈柳博夫曾经提起过此事,连忙提醒他说:“这种事情不能乱说,万一切尔尼亚霍夫斯基将军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而又有人拿此事做问题,恐怕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博戈柳博夫不禁浑身一震,随即辩解说:“元帅同志,我就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
“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说,万一不小心被谁听到了,又随意地散播出来,对你将是非常不利的。”罗科索夫斯基冲博戈柳博夫挥挥手,说道:“你去统计要撤下来休整的部队吧,我们最迟在后天,就必须重新恢复对德国人的进攻。”
再说第48集团军司令部里,索科夫和西多林、卢涅夫正在研究接下来的形势。
西多林说道:“司令员同志,我们原本作为预备队的一个步兵师和三个步兵旅,在这几天的战斗中都付出了不小的伤亡。假如需要预备队,那我们该从什么地方抽调呢?”
“我们的部队有没有报告,他们所控制的区域附近,有没有关押我军指战员的战俘营?”索科夫对两人说道:“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补充具有战斗力的兵员,那些从战俘营里解救出来的指战员是最合适的。”
“司令员同志,很遗憾。”但西多林听后却摇摇头,满脸苦涩地说道:“各师的战报里,从来都没提到过关于战俘营的内容。我觉得他们没有发现战俘营的原因,无非有两个,一个是德国人没有在这里修建战俘营;二是有关押我军战俘的战俘营,但随着我军进入东普鲁士地区,德国人担心这些战俘获救后,会重新加入我们的部队,就把他们都杀害了。”
“米沙,虽然我们的部队没有在他们控制的区域内,发现战俘营的踪迹。”卢涅夫说道:“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一些当地的居民了解情况,看周围是否有隐藏的战俘营?”
“军事委员同志,就算附近有什么战俘营、集中营,当地的居民也不可能知道。”索科夫的这种说法,并非是心血来潮。他记得在美军《兄弟连里,美军解放了一个集中营之后,把附近镇上的居民抓来挖坑埋尸体。等居民们到了集中营,被满地的尸体惊呆了,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在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小镇附近,居然有着这么一个死亡集中营。同样的道理,既然居民连当地的集中营都不知道,对于关押苏军战俘的战俘营,就会更加不知情了。
“这怎么可能呢?”卢涅夫反问道:“当地的居民怎么可能不知道德国人在附近所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