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局面,将给整个方面军的部队带来负面的影响。”
基里洛夫和索科夫打交道的时间不短,哪里有不明白事情轻重的道理,他不过是听到旁边有指挥员在低声议论此事,便索性把此事挑明,让索科夫给众人一个明确的答复。
果然,西多林解释完之后,那些心中带有疑虑的指挥员都闭上了嘴,不打算再向索科夫提出质疑。
西多林见到没人说话,便正式宣布:“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各自的部队去吧。”
等参加会议的指挥员们都走完之后,波涅杰林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不知道我们在但泽城内,还有没有潜伏的地下情报人员?”
“不清楚。”索科夫摇着头很干脆地回答说:“这种事情,恐怕要元帅同志才知道吧。毕竟就算城里的情报人员要提供什么情报,第一时间了解情况的,也是方面军级别的,我看我们就不必为这种事情操心了。”
“司令员同志,”西多林在旁边问道:“那个老头怎么处理?”
“哪个老头?”索科夫先是不解地问了一句,随后就明白西多林说的是谁了:“你说的是奥德赞斯基吧。他的儿子是德国人的情报员,他自己也在明里暗里地支持德国人,这种人不能留,立即派人去把他抓起来,然后送到了方面军司令部。至于如何处理,就由上级来做决定。”
波涅杰林有些担忧地问:“这里的波兰人和德国人很亲近,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抓捕一个波兰人,不会引起其他的人抗议吗?”
“怕什么,谁如果抗议,就把谁抓起来。”西多林态度强硬地说:“我就发现这里的人欺软怕硬,德国人占领这里时,他们低眉顺眼地做顺民;如今我们来了,他们就明里暗里地和我们对着干。我看,我们就是对他们太仁慈了。”
“参谋长说的没错。”索科夫对西多林的说法表示了赞同:“一味地对他们好,会被他们当成软弱可欺,所以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表现出我们强硬的一面。”
“司令员同志,我觉得这件事就交给科什金大尉来负责吧。”西多林向索科夫建议道:“毕竟他是出身于内务部,处理这种事情是他最擅长的。”
当天晚上,科什金就带着一个警卫连进入了村子。首先进入杰蒙家搜索,搜索完毕后,给门窗都贴上了封条。接着。又带人进入了奥德赞斯基家中,把老夫妻两人抓了出来。
科什金指挥的抓捕过程,从一开始,就有村民围观。有战士请示,是否把这些村民驱散,但科什金却摇着头说,只要他们不干涉我们的行动,就不必搭理他们。而围观的村民,看到杰蒙家被查抄、奥德赞斯基夫妻俩被捕,不但没有出口指着苏军的行动,相反还有人拍手叫好。
对于村民们的这种反应,科什金不免有些诧异,但只要对方不影响自己执行任务,他也没有过问。
但带着奥德赞斯基夫妻离开时,科什金还是忍不住叫过了几名村民,向他们了解情况,搞清楚为什么他们见到自己带人到村里搜查和抓人,不但不抵触,甚至还叫好的原因。
等科什金带人回到司令部之后,索科夫好奇地问道:“科什金大尉,你们到村里执行任务时,遭到了村里的抵触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科什金摇着头回答说:“我们在执行搜查和抓捕任务时,虽然有大量的村民围观,但他们并没有给我们造成任何麻烦,相反还在拍手叫好。”
索科夫听后好奇地问:“大尉同志,这是为什么呢?”
“我问过村里人。”科什金回答说:“这个村里有一半的人都是乌克兰人,虽说都是出生和生长在这里,但他们的地位却很低,经常受到杰蒙和奥德赞斯基这样人的欺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看到杰蒙家被查抄,奥德赞斯基被我们抓捕,自然会拍手称快。”
“哦,原来是这样啊。”索科夫点点头,随后又对科什金说:“大尉同志,既然村里有那么多的乌克兰人,你可以抽时间去和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从中选举出合适的人选,来担任村子的新村长。”
“司令员同志,这不太合适吧。”波涅杰林听索科夫这么说,连忙过来提醒说:“要知道,乌克兰人的人数虽然不少,但他们在波兰的地位却很低下。在他们的观念里,波兰人是老爷,他们是下等人,如今让他们选举一个人,来管理昔日的老爷们,恐怕没有人敢出这个风头吧?我看,还是让波兰人里面选拔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担任村长的职务吧。”
“副司令员同志,有些事情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索科夫并没有否定波涅杰林的说法,但也没有采纳他的提议,而是对科什金说:“大尉同志,明天白天你再到村里跑一趟,把我的意思转达给那些乌克兰人,看他们有没有兴趣从中选举出一位村长。当然,如果他们不愿意,也不必勉强,就参考副司令员同志的意见,从波兰人里面挑选出新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