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三人,负伤五人。假如不是他阻止我和马达强中校进入村庄,那么死的应该就是我们两个人了。”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西多林在感到遗憾的同时,也觉得很庆幸,如果不是那位营长坚持让奥努普里延科和马达强中校留在村口,那么近卫第6师就有可能损失一位师长。
“奥努普里延科将军,”西多林语重心长地说:“司令员同志曾经下过命令,师级指挥员不准随便跑到前沿,就是担心你们遇到什么危险。你可倒好,刚拿下的村庄,连残敌都还没有来得及肃清,你就想亲自进入村庄,这简直是瞎胡闹。”
“对不起,参谋长同志,是我错了。”可能是部下的牺牲,让奥努普里延科感到很内疚,他向西多林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以后我不会再随便违背上级的命令,擅自进入战场了。”
“好吧,这次念你初犯,我们就不追究了。”西多林表情严肃地说:“但下次若是再随意跑到前沿去冒险,就等着受处分吧。”
等西多林放下电话后,索科夫若有所思地说:“参谋长同志,我在想一件事,也许我们近几个月打得太顺利了,以至于很多指战员都产生了轻敌的思想。比如说奥努普里延科将军这件事,就很能说明问题,一个刚刚夺取的村庄,别说一名师级指挥员,就算是团级指挥员,也不能立即进入。起码要等村庄被我军完全控制之后,再进去查看也不迟。”
西多林等索科夫说完后,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我建议在合适的时候,召开团级以上指挥员的会议,好好敲打一下大家,让他们不至于在出现轻敌思想。”
“我看可能没有机会了。”索科夫摇摇头说:“元帅同志随时有可能离开,也就是说,我们的部队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开拔,根本没有机会召开这样的会议。我看这样吧,还是你给各师师长挨着打电话,好好地敲打敲打他们,免得他们以后再犯类似的错误。”
听索科夫这么一说,波涅杰林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司令员同志,若是真的像你分析的那样,要抽调右翼的三个集团军去第二方面军,那我们集团军所属的部队,会不会也发生变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