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52集团军的先头部队到达了克里若皮里。
驻扎在这里的是基里洛夫的252师,见到意外出现在防区内的友军,他感到很意外,便派出一名参谋前去了解情况。
很快,打探情况的参谋就回来了。他向基里洛夫报告说:“师长同志,我已经了解过情况,来的是第52集团军步兵第73军的先头部队,他们是奉命来接替城市防务的。”
“奉命来接替城市防务的?”一头雾水的基里洛夫,扭头问自己的师参谋长:“参谋长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困惑不解的师参谋长,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参谋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基里洛夫的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不过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吩咐对方说:“参谋长,立即和军指挥部进行联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参谋长不敢怠慢,连忙命通讯兵接通了军指挥部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自报家门:“我是第252师参谋长,如今有第52集团军步兵第73军的部队,要接替克里若皮里的防务。我想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索科夫得到了科涅夫的让路命令后,立即把此事通知了第57军。但丘马科夫却觉得友军就算来接替防务,恐怕也不会到得这么快,所以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件事通知下面的部队。
此刻既然第252师参谋长问起此事,接电话的丘马科夫有些尴尬地回答说:“上校同志,昨天集团军司令员通知我们,说近期会有友军来接替防务。我以为他们到的不会这么快,就还没有来到及通知你们。”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上校同志?”想到自己的防区移交给友军后,部队就要由进攻转为防御,丘马科夫的心里也很不舒服:“当然是向他们移交防务,这一点是母庸置疑的。”
“移交完防务之后,我们又该怎么办?”
“移交了城市的防务之后,你们立即向托马斯皮里转移,到那里与城里的233师汇合后,在城外修筑防御工事,并就地转入防御。”
师参谋长放下电话后,向基里洛夫汇报说:“师长同志,军长说,让我们想友军移交防务之后,立即向托马斯皮里转移,与驻守在那里的第233师汇合后,就地转入防御,并在城外大量地修筑防御工事。”
虽然基里洛夫不清楚为什么要向友军移交防务,并转移到托马斯皮里转入防御。但作为一名有着二十多年军龄的指挥员,他懂得服从的重要性,等参谋长一说完,便直截了当地下达了命令:“参谋长,命令部队开始集结,同时向友军移交城市的防务。”
“师长同志,”参谋长有些不服气地说:“城市是我们师拿下来的,凭什么要移交给友军?我看,您还是联系一下司令员,看他是怎么说的。”
基里洛夫听出了参谋长的言下之意,是不想离开这座刚解放不久的城市,他何尝没有同样的想法,但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既然上级已经下达了移交防务和转移的命令,就算心里有多么不舍得,他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行了,参谋长同志,不要再说了。”基里洛夫打断了参谋长的话,用严厉的语气对他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只能执行命令,而不是讨论命令吗?”
参谋长听基里洛夫这么说,顿时变得哑口无言。
“参谋长同志,抓紧时间,尽快向友军移交防务,并向托马斯皮里转移。”基里洛夫给参谋长下达命令时,心里在暗自滴咕,等到达托马斯皮里之后,给索科夫打个电话,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时后,移交完防务的部队向西北方向的托马斯皮里转移,坐在吉普车里的基里洛夫心想:直接给司令员打电话,似乎有点不合适,还是给波涅杰林打吧。没准从他的口里,能获得更多有用的情报。
想到这里,他连忙命令司机停车,然后在路边,通过无线电与集团军司令部进行联系。
好在他在司令部充当顾问时的人缘不错,很快就联系上了一名熟悉的参谋,他笑着说道:“大尉同志,能麻烦你给我找一下波涅杰林中校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第二天,第52集团军的先头部队到达了克里若皮里。
驻扎在这里的是基里洛夫的252师,见到意外出现在防区内的友军,他感到很意外,便派出一名参谋前去了解情况。
很快,打探情况的参谋就回来了。他向基里洛夫报告说:“师长同志,我已经了解过情况,来的是第52集团军步兵第73军的先头部队,他们是奉命来接替城市防务的。”
“奉命来接替城市防务的?”一头雾水的基里洛夫,扭头问自己的师参谋长:“参谋长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困惑不解的师参谋长,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参谋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