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准备。”
接电话的人是扎哈罗夫,他听出是索科夫的声音后,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索科夫同志,假如你不急着回去,此刻应该正在和我们喝酒呢。”
听到扎哈罗夫喝得有些醉,索科夫的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因为他即将报告的事情,如果没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可不行,他慌忙问道:“方面军参谋长同志,您能让元帅同志接电话吗?”
“元帅同志,”扎哈罗夫笑呵呵地问:“我们这里有朱可夫元帅,科涅夫元帅,还有一个装甲兵元帅罗特米斯特罗夫,不知道你想找哪个元帅啊?”
“科涅夫,科涅夫元帅。”索科夫因为心里着急,没准像平时那样尊称科涅夫的职务,而是直呼其名:“参谋长同志,请您将电话交给科涅夫元帅,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
扎哈罗夫听索科夫的语气如此迫切,意识到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将话筒递给了科涅夫,并低声地说:“元帅同志,索科夫找您,说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科涅夫因为有高血压,所以医生叮嘱他不能多喝酒,他也压根地遵照医嘱,即使在今天这样值得铭记的日子里,也只喝了两小杯,整个人还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他把话筒贴在耳边,“索科夫同志,我是科涅夫,你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汇报?”
“元帅同志,”索科夫毕恭毕敬地回答说:“我们派往乌曼地区的侦察兵,发现一些特别的东西。我觉得有必要向您报告,便给您打了这个电话。”
“怎么说呢,应该是德国人的一种新式武器。”索科夫将侦察兵电报里的内容,向科涅夫详细地汇报一通,最后说道:“根据我的分析,那种类似于飞机的东西,应该就是德国人新研制的火箭弹而像传送带的装置,则是发射这种火箭弹的弹射器。”索科夫向科涅夫汇报时,有意1导弹称之为火箭弹,免得引起对方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