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去希姆基镇。”
车辆启动之后,科什金一边双眼盯着前方开车,一边问坐在后排的索科夫:“将军同志,我们到希姆基镇的什么位置?”
索科夫哪知道阿西娅的父母家在什么地方,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阿西娅。
“科什金中尉,我的父母住在仪表厂的工人村里。”阿西娅对科什金说道:“你知道哪个地方吗?”
“知道的,”科什金点着头说:“我曾经去过那个地方,知道路该怎么走。”
车行驶了十几分钟之后,渐渐地接近了希姆基镇。
由于德军已经被驱赶到距离莫斯科上千公里之外的地方,城市所面临的战争威胁已经彻底解除,原本沿途比比皆是的街垒工事和摆在公路上的各种路障,如今基本看不到踪迹,仿佛从来就不曾在这个城市里出现过似的。
科什金看到空荡荡的公路,感慨地说:“两年了,莫斯科终于不用担心会遭到德国人的进攻了。”
“是啊。”对于科什金的这种说法,索科夫点着头说:“德国人已经被我军驱赶到距离城市上千公里的地方,他们要再想进入莫斯科,除非是在我军指战员的押解下,以战俘的身份进入这个城市。”
“将军同志,”科什金听索科夫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我听说在战场上抓获的德军官兵,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送往西伯利亚,还从来没有俘虏进入过莫斯科。”
“以前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索科夫想到白俄罗斯战役结束后,有五万七千名被俘的德军中央集团军群的官兵,被押上了莫斯科的街头游街,便对科什金说:“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能有机会看到德国人在莫斯科的街头游街,以独特的方式,完成他们进入莫斯科的梦想。”
“嗯,将军同志,您说得很有道理,没准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呢。”
眼见前方已经看到希姆基镇的建筑物了,科什金又继续说道:“在莫斯科城下的大反攻开始前,德军曾经有一支侦察小分队,绕过了我军的防线,试图进入希姆基镇。但”
索科夫并不知道卢涅夫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便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电信局,客气地对接线员说:“您好,麻烦您帮我接内务部的副部长办公室。”
说这话时,索科夫的心里还是很忐忑,他担心接线员又会像昨天一样,告诉自己说内务部是专用线路,自己所使用的电话无法接入。
但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接线员听完他的话之后,反而礼貌地说:“请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帮你接通副部长的办公室。”
等待了没多久,听筒里传出了一个陌生的女声:“您好,这里是内务部总机,请问您想要和哪位副部长通话?”
“卢涅夫!”索科夫说道:“副部长卢涅夫将军!”
总机接线员用礼貌而疏远的语气说道:“请表明您的身份。”
“我是索科夫中将,以前曾经和卢涅夫副部长在第27集团军待过。”
索科夫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后,猜想对方可能还会问自己一些问题,便开始在心里思考该如何回答,谁知对方听完他的名字后,惊喜地说:“您就是在库尔斯克战场上,歼灭了德军两个党卫师的索科夫将军?”
索科夫笑着回答说:“如果你说的是打垮骷髅师和帝国师的索科夫,那就是我。”
“索科夫将军,”接线员情绪有些激动地说:“请您稍等片刻,我立即帮您接通卢涅夫副部长的电话。”
很快,索科夫就听到卢涅夫的声音:“我是卢涅夫,是米沙吗?”
“是的,是我。”索科夫笑呵呵地说道:“你没想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
“米沙,你这是在什么地方打的电话?”卢涅夫知道内务部使用的专用线路,普通的号码是打不进来,所以试探地问:“你此刻不会在伏龙芝军事学院吧?”
“没有,我没有在家里。”索科夫笑着回答说:“我昨天不是告诉你,说我已经搬到了列宁大街的一个院子里吗?我此刻正在家里给你打电话呢。”
“哦,你家里安电话了?”卢涅夫问道:“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索科夫看到电话机座上贴了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五位数的号码,猜想可能是电话号码,便念给了卢涅夫。
“米沙,”卢涅夫记住索科夫的电话号码之后,饶有兴趣地问:“说吧,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卢涅夫,事情是这样的。”索科夫对着话筒说道:“我想去希姆基镇去一趟,但从我这里过去,要换乘好几次,你看是否能给我派辆车?”
卢涅夫没有立即答复索科夫,而是诧异地问:“你去希姆基镇做什么?”
“阿西娅的父母住在希姆基镇,”索科夫向卢涅夫解释说:“我想趁这两天没事,去那里看看两位老人家。”
得知索科夫是想找自己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