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可能会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暂时终止一切工作。”
“啊,朱可夫元帅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索科夫听卢涅夫这么说,不免着急起来:“他得了什么病?”
“得病这只是一个借口。”卢涅夫对索科夫倒是知无不言,“据说有人向最高统帅本人告状,说朱可夫元帅把莫斯科保卫战、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以及解放哈尔科夫这些战役的胜利,都归于自己的功劳之中。因此,可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朱可夫元帅会留在莫斯科修养身体,不再参与任何作战的指挥。”
卢涅夫的话,让索科夫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成语:功高盖主!朱可夫在卫国战争中所发挥的作用,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说没有朱可夫,就算能取得上述战役的胜利,苏军也会付出更加惨重的损失。如今局势刚刚变得对苏军有利,便有人在后面搞小动作,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朱可夫,也不得不以养病的名义,而暂时过一段与世隔绝的生活。
“卢涅夫,”索科夫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得知朱可夫如今虎落平阳,不光不会落井下石,相反他还更加关心朱可夫如今的处境:“朱可夫元帅如今在什么地方?”
卢涅夫说了一个地址后,反问道:“米沙,你不会想着去探望朱可夫元帅吧?”
“有什么不可以呢?”索科夫反问道:“要知道,朱可夫元帅不光是我的上级,而且还是我的长辈。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去探望他。”
见索科夫想去探视朱可夫,卢涅夫也不阻拦,以他对索科夫的了解,明白只要自己昔日的搭档决定做某件事之后,是很难劝他回心转意的,只是委婉地提醒他:“米沙,难道你就不担心会影响到你的前程吗?”
“卢涅夫,我明白你的意思。”索科夫知道卢涅夫这么问,是担心自己受到牵连,便对他说:“我不是去见自己的上级,而是去见自己的长辈,我想这样总没有人说什么闲话吧。”
卢涅夫知道索科夫的父亲,生前和很多如今的重要人物都有交情,索科夫要把朱可夫当成自己的长辈,也说得过去,毕竟在卢涅夫的认知中,朱可夫一直把索科夫当成自己最关爱的晚辈。
想到这里,他提醒索科夫:“米沙,你也许说得有道理。不过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要谨慎行事,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放心吧,卢涅夫。”索科夫想到如今都是一月底了,最多再过一个月时间,瓦图京就会因为负伤而无法指挥部队,到时候朱可夫就可以接替他担任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的司令员。因此索科夫自信地说道:“我会掌握好分寸的。”
索科夫不想继续谈这个敏感的话题,而是问卢涅夫:“卢涅夫,不知那些武器装备部的战士,什么时候能获得你们授予的奖章?”
“米沙,我们会尽快对那名可疑分子进行审讯。”卢涅夫向索科夫保证说:“快则明天,满则一个星期,我们就会对参与今天行动的武器装备部战士授予奖章。”
得到了卢涅夫的承诺后,索科夫笑着说:“卢涅夫,那我就代表武器装备部的同志,向你表示感谢了。”
结束好卢涅夫的通话后,索科夫又让接线员帮自己接通了雅科夫的办公室。这次接电话的人是雅科夫:“我是雅科夫上校,您是哪里?”
“雅沙,是我。”索科夫听到是雅科夫的声音,连忙说道:“我是索科夫。”
“原来是米沙啊。”雅科夫拿起伊格纳特放在桌上的纸条,纳闷地问索科夫:“我正想问问你,你让我的副手伊格纳特上尉去做什么了?”
索科夫听雅科夫这么问,才意识到伊格纳特带部队来见自己之前,根本没有和雅科夫通气,不免有些吃惊地问:“难道伊格纳特上尉带部队离开时,没有和你打招呼吗?”
“这怎么说呢?”雅科夫有些为难地说:“可以说打了招呼,也可以说没有打招呼。”
“雅沙,这是什么意思?”雅科夫的话把索科夫搞糊涂了,他不解地问:“打了招呼就是打了招呼,没打招呼就是没打招呼。什么叫可以说打了招呼,也可以说没打招呼?”
“这次能抓住潜入城市的德国间谍,武器装备部的同志是功不可没,给他们奖励是应该的。”索科夫大度地说道:“至于我有没有奖励,这一点都不重要。”
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豁达,卢涅夫还是很钦佩的。他停顿片刻之后,谨慎地提醒索科夫:“米沙,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最好与附近的民警局或者巡逻队联系,尽量不要利用自己的关系,来随便调动部队。”
“为什么?”索科夫不解地问。
“这里是莫斯科。”卢涅夫见索科夫没有搞清楚状况,便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他说:“若是没有上级的命令,就擅自调动部队,一旦出现什么问题,不光带队的指挥员会被追责,恐怕你也会有麻烦的。”
听完卢涅夫的话,索科夫一点都不觉得对方是在危言耸听。今天因为沟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