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将同志,”索科夫知道瓦图京没见过阿西娅,连忙向他介绍说:“这是我的妻子阿西娅,是一名军医。”
“哦,是一名军医啊?!”瓦图京饶有兴趣地问:“阿西娅同志,不知你如今在什么地方工作,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命人在集团军野战医院里,为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这样一来,你和索科夫同志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谢谢您的好意,大将同志。”面对瓦图京发出的邀请,阿西娅婉言拒绝道:“我几个月前,刚从前线调到了武器装备部工作,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真是不好意思。”
“哦,原来你在武器装备部工作啊。”瓦图京问道:“但我怎么看你像是在这里工作啊?”
“您看得没错,大将同志。”索科夫微笑着解释说:“人民委员乌斯季诺夫同志听说我负伤之后,特意安排阿西娅到这里来工作,顺便照顾我的伤势。”为了打消瓦图京这个心血来潮的念头,他补充说,“等我伤势痊愈后,她又会重新回武器装备部工作。”
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后,瓦图京没有再提让阿西娅到前线野战医院工作的事情,而是和索科夫唠了家常:“索科夫同志,我听说你是莫斯科人,不知你有没有回家去看看家里的亲人?”
“没有,大将同志。”索科夫苦笑着回答说:“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母亲在几个月前,死于德军的轰炸,如今我除了阿西娅之外,没有任何亲人了。”
瓦图京抬头看了一眼阿西娅之后,继续问道:“难道你们两人没有孩子吗?”
“没有,”索科夫回答得很干脆:“我们两人是在斯大林格勒战役开始的初期,在斯大林格勒城内的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的。结婚后,由于战事繁忙,我们两人聚少离多,根本就没有时间考虑生孩子的事情。”
“从目前的情况看,德国人在我军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年之内,我们一定能彻底地打败德国人。”瓦图京笑呵呵地对两人说道:“到那时,你们两人都还很年轻,再生孩子也不迟。等你们孩子出生时,我一定会亲自登门道贺。”
索科夫心想你的生命满打满算只剩下四个月了,哪里等得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但转念一想,据说瓦图京负伤后出现了伤口感染的情况,而史达林又亲自下令不准使用盘尼西林,担心这种不成熟的消炎药,会给自己的爱将带来不测。最后,不能用盘尼西林消炎的瓦图京,死于术后的伤口感染。
但这次自己负伤,已经做了一次小白鼠,率先使用了盘尼西林,这种新型消炎药的效果是有目共睹的。没准等瓦图京负伤后,医院也会给他使用盘尼西林,使他摆脱因术后感染而牺牲的悲剧。
“大将同志,”卢涅夫见瓦图京和索科夫已经谈妥,便小声地提醒他说:“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现在就带你们过去吧。”
瓦图京点点头,起身弯腰向索科夫伸出手:“索科夫同志,你好好养伤,等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的。”
索科夫知道瓦图京说的只是客套话,但还是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说:“谢谢,真是太感谢您的关心了。”
瓦图京从医院里出来,扭头对跟在身边的卢涅夫说:“卢涅夫将军,我需要立即返回基辅,你安排的住宿地点,我就不去了。”
卢涅夫整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大将同志,您不是说要在莫斯科待一两天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返回基辅了?”
“卢涅夫将军,我不想对你有任何的隐瞒。”既然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到达,瓦图京也觉得对卢涅夫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便如实地对他说:“我这次到莫斯科来,就是为了说服索科夫同志加入我的部队。既然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再留在莫斯科已经没有多大的必要,所以需要尽快返回基辅。”
卢涅夫好奇地问:“大将同志,难道您就真的如此看好索科夫,以至于亲自从基辅飞回来,就是为了说服他加入您的部队?”
谁知他的话说完,瓦图京就正色说道:“卢涅夫将军,如果别人说这话,我觉得还能了解。可你曾经担任过索科夫同志的军事委员,他的能力如何,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大将同志,索科夫的指挥能力如何,我是非常了解的。”卢涅夫解释说:“虽然他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但由于年纪太轻,因此有不少的指挥员戴着有色眼镜看他,还在背后说一些他的坏话。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担心你辛辛苦苦把他拉过去,并安排他担任集团军司令员一职,可其他的集团军司令员恐怕会孤立他,甚至对他敬而远之。”
“卢涅夫将军,你所说的情况,在以前的确存在。”对于卢涅夫所说的问题,瓦图京倒是不否认,“不过随着基辅的解放,以前一些对他有着偏见的指挥员,思想却发生了变化。”
“什么变化?”
“很简单的一个例子。”瓦图京苦笑着向卢涅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