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到克里姆林宫来见我。”史达林说道:“谁知雅科夫告诉我,说米沙如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就连到伏龙芝军事学院上课,都是坐在轮椅上。”
既然索科夫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就表明他近期不会被别的方面军首长挖走,瓦图京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谨慎地问:“史达林同志,我想明天回一趟莫斯科,可以吗?”
“明天回莫斯科?”史达林皱着眉头问:“你回来做什么?”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探视了一下索科夫。”瓦图京在史达林的面前,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意图:“看能否说服他,等到伤势痊愈后,就重新回到我的部队。”
“这个倒可以试试。”史达林考虑到日托米尔一战,已经看出很多高级指挥员的指挥能力太弱,若是索科夫要去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的话,比较容易找到合适的职位。不过他并没有明确地对瓦图京表示支持,只是含糊其辞地说:“你到了医院之后,可以把你的意思告诉米沙,看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瓦图京向史达林千恩万谢之后,放下了手里的电话,随后吩咐自己的副官:“副官,你立即和机场取得联系,我明天上午要乘坐飞机返回莫斯科,让他们提前做好起飞的准备。”
第二天一早,瓦图京就带着自己的副官,乘坐早已准备好的飞机,飞往了莫斯科。由于如今从基辅到莫斯科的天空,都被苏联空军所掌握,因此他并没有让歼击机护航。
飞机起飞时,副官还担心地问瓦图京:“司令员同志,从基辅到莫斯科,要飞行差不多两个小时,真的不需要歼击机护航吗?”
“不用。”瓦图京大大咧咧地说:“副官同志,难道你不知道,从第聂伯河左岸的天空,都是我军的战机掌握着制空权吗?”
“史达林同志!”波斯克列贝舍夫挺直腰板,毕恭毕敬地回答说:“瓦图京大将从基辅打来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汇报。我想问问,可以把电话接进来吗?”
“他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没有。”波斯克列贝舍夫摇着头说:“他只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史达林取下嘴里的烟斗,在烟灰缸上轻轻磕了两下,随后说道:“把电话接进来吧。”虽说史达林因为日托米尔之战,对指挥不力的瓦图京产生了不满,甚至命令罗科索夫斯基接替了他的指挥权。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心中的怒火早已熄灭,否则也不会让罗科索夫斯基在下周归还部队的指挥权。
“把电话接进来吧。”史达林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用手指捏碎后,将烟丝填进了烟斗里,“我想听听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站在门口的波斯克列贝舍夫暗松一口气,他还担心史达林不同意接瓦图京的电话,他还不知该如何向对方解释呢。
很快,瓦图京就与史达林通上了话:“您好,史达林同志,我是瓦图京。您最近好吗?”
“我很好!”史达林冷冷地问道:“说说吧,你急着找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史达林同志,”瓦图京听到史达林的语气很冷淡,便识趣地没有立即提索科夫的事情,而是试探地问:“我听到一个消息,据说等到下周一,我就能恢复对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的指挥权,我想问问,这是不是真的?”
“这是我亲自下达的命令,应该最迟明天就正式通知你。”史达林不悦地说:“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瓦图京听出史达林有发火的先兆,赶紧加快语速说道:“另外我还听说,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离开时,打算把索科夫带到白俄罗斯方面军去,并任命他担任其中一个集团军的司令员。”
瓦图京满腹委屈地说:“史达林同志,您也知道,索科夫在负伤前,是第27集团军的司令员。就算他要回部队,肯定也是优先返回原来的部队,怎么能去其它的方面军呢。”
“米沙要去罗科索夫斯基的部队?”史达林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一愣,随后反问道:“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瓦图京变得踌躇起来,如果实话实话,等于是把向自己通风报信的参谋给出卖了。但既然史达林都问起了此事,不说又不行。
见瓦图京迟迟不说话,史达林有些不耐烦了:“瓦图京,你还在吗?”
“在的,史达林同志!”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史达林加重语气问:“到底是谁告诉你,说罗科索夫斯基要带着米沙去白俄罗斯方面军?”
瓦图京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参谋,心想若是不说出实情,肯定会引得史达林大发雷霆,只能硬着头皮说:“史达林同志,虽然我这段时间被暂时解除了职务,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参谋部的参谋还是会专门向我汇报的。”
“哦,原来是这样。”史达林听完瓦图京的解释,并没有生气,相反,他还觉得瓦图京的人缘不错,甚至在被解除职务后,依旧有司令部的参谋人员主动向他通风报信。
瓦图京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