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雷巴尔科的近卫坦克第3集团军,这支部队拥有坦克军和机械化军,随时能为处境困难的第38集团军提供必要的支援。
见瓦图京沉默不语,罗科索夫斯基继续说道:“瓦图京同志,我明白您此时的心情。看到第38集团军处境危险,却不出兵去救援他们,我的心里同样很矛盾。但我们作为高级指挥员,很多时候不能感情用事,此刻派遣卡图科夫将军的坦克第一集团军去增援,的确可以救出第38集团军,迟缓德军向基辅推进的速度。
但经过这番战斗之后,坦克第一集团军肯定会付出不小的代价,需要重新得到补充之后,才能参与对德军的大规模反击。如今大本营能动用的预备队,也是非常有限的,假如要等上级给我们进行补充,等待的时间将是非常漫长的。”
瓦图京虽然今年在指挥上错误迭出,但他毕竟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指挥员,心里自然很清楚,占领基辅只是解放整个乌克兰的一个起点,若是不能在德军还没有完成整体防御准备之前,就快速向德军的防御纵深推进,那么这场仗将是旷日持久的。
“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是对的。”瓦图京在这种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罗科索夫斯基的这种做法,无疑只最正确的,让第38集团军和进攻基辅的德军拼消耗。等敌人损失了大量的有生力量之后,再把养精蓄锐许久的有生力量投入战斗,就能轻易地粉碎敌人的进攻,并乘机扩大战果。
“瓦图京同志,”罗科索夫斯基从对方说话的语气中,听出瓦图京的和解之意,便笑着说:“不管怎么说,你对部队更加了解,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指出来,在重要的事情上,我们两人商量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