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心推进,争取早点把红旗插在镇子中心的教堂上方。”
别尔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听到鲁素夫这种明显有抢功劳成分的语气,却丝毫不生气,而是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微笑着说:“鲁素夫上校,看来夺取斯韦特洛沃茨克区的任务,就只能由你们团来完成了。”
鲁素夫被别尔金识破了小心思,不禁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别尔金上校,这真的不是我要抢功劳,只是一个小意外而已。”
“我明白,鲁素夫上校。”别尔金通情达理地说:“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占领教堂就是了。”
没等鲁素夫说话,一旁的报务员忽然喊别尔金:“上校同志,师长在线上,他要和您通话,请你过来一下。”
别尔金走到了报务员的面前,接过了送话器和耳机:“您好,师长同志,我是别尔金。”
“别尔金上校,”耳机里传出了福缅科焦急的声音:“你们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为什么听不到任何动静?”
“师长同志,”别尔金向福缅科报告说:“我们的部队进入了镇子之后,展开了细致的搜索。但令人遗憾的是,在所有被摧毁的建筑物里,只发现了敌人的尸体或被炸毁的武器,一个活人都没有发现。我们的指战员正在对剩余的区域,展开更加细致的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