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车辆来运送伤员。”
“中尉同志,真是太谢谢您了。”上尉握住对方的手,激动地说:“有了这五辆卡车,可算帮了我们的大忙。”
火车重新启动后,坐在专用车厢里的福缅科,望着铁路旁缓缓移动的部队,一看到这些骨瘦如柴的获救指战员,他的心里就一阵阵难受。他转身吩咐报务员,“给集团军司令部发电报,就说我们在距离要塞五公里的地方,遇到了返回的火车。如今我们已经搭乘了火车,前往克列门丘格。而从火车下去的指战员,正沿着铁路缓慢地行军,希望司令部能派遣更多的车辆去接应他们。”
索科夫看到电报后,立即吩咐萨梅科:“参谋长同志,通知后勤部门派出五十辆卡车,沿着铁路去寻找那些行进的部队,尽快把他们运到要塞来。”福缅科少将率领的第84师是第二梯队,他们离开梅列法要塞不到五公里,就遇到了迎面驶来的火车。福缅科连忙命令自己的部下向火车发信号,命令他们立即停车。
司机看到前方有人拦车,想到这里是自己的防区,便放心大胆地将车停下。火车刚挺稳,来近卫第98师的一名上尉,就下车朝拦车的中尉跑过去,大声地问:“你们是哪部分的,为什么在这里拦车?”
“上尉同志,”拦车的中尉客气地对他说:“我是步兵第84师的作战参谋,我师奉命开往克列门丘格参加战斗,需要征用你们的火车。”
谁知上尉听后,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中尉同志,我想我恐怕无法答应您的请求。”
“为什么?”
“因为车上还搭载着两千多名刚获救不久的指战员。”
原来丘瓦绍夫解救完战俘后,发现他们的身体都很弱,根本无法编入了作战部队。正好又要将获救的三名将军送回梅列法要塞,便临时决定将所有获救的指战员同车送回。
中尉听完后,觉得这种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做主的,便对上尉说:“上尉同志,我带您去见福缅科将军,具体的情况,还是您当面向他汇报吧。”
很快,上尉就出现在福缅科的面前。
等他抬手敬礼后,福缅科开门见山地问:“上尉同志,怎么回事,车上怎么有两千多获救的指战员呢?”
“将军同志,”上尉毕恭毕敬地回答说:“我们在克列门丘格城外解救了这批战俘之后,师长发现他们的身体太虚弱,既无法编入部队作战,留在原地的话,又没有多大的自保能力,便将他们全部送了回来。”
“上尉同志,由于我们要尽快赶到克列门丘格,需要征用这列火车。”急于赶往克列门丘格的福缅科,等上尉解释完原因后,对他说道:“请你命令那些指战员下车,然后徒步前往梅列法要塞。”
“将军同志,”上尉有些为难地说:“车上有三名将军,身体状况都不太好,让他们走几公里的路,我担心他们扛不住。”
“哦,车上还有三名将军?!”福缅科根本不知道在这批获救的指战员中,居然还有三位将军,因此表现得异常惊诧:“他们都是谁?哪一年被俘的?”
上尉口齿清楚地回答说:“获救的三位将军,分别是原西南方面军第12集团军司令员波涅杰林少将,第6集团军司令员穆济琴科中将,以及第13步兵军军长基里洛夫少将。他们是在战争爆发后不久的乌曼战役中被俘的。”
听到上尉念出的三个名字,福缅科震惊了,他扭头对站在身后的马诺欣上校说道:“政委同志,你听说过这三位将军的名字吗?”
“没有。”马诺欣摇着头回答说:“我没在西南方面军待过,不认识这三位指挥员。”
“上尉同志,”福缅科对上尉说:“请你尽快让车上的人下车,让我们登车。至于那三位将军,就坐我们的吉普车前往梅列法要塞吧。”
既然这三位获救的将军,自己和马诺欣都不认识,福缅科自然没有和他们见面的打算。吩咐完指战员们协助车厢里的战友下车后,自己带着师指挥部的成员,朝着车尾的专用车厢走去。
波涅杰林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在登车时谢绝了乌扎科夫的一番好意,没有前往车尾的专用车厢,而是执意要和战士们挤在同一个车厢里。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下车时根本就没有看到福缅科。
护送他们的那位上尉,见三名将军依次下车后,连忙上前打招呼。
波涅杰林不解地问:“上尉同志,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下车?据我所知,梅列法要塞距离这里还有好几公里的距离。”
“对不起,将军同志。”别看波涅杰林刚获救不久,但上尉对他却异常客气,他耐心地向对方解释说:“由于我们的部队急于赶往克列门丘格,需要紧急征调这列火车,因此只能委屈你们下车,步行前往梅列法要塞。”
“这是应该的。”波涅杰林听上尉说完后,通情达理地说:“既然急于上前沿的部队需要征用火车,那我们就下车吧。反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