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见到谢廖沙闯进来,一脸不悦地问:“上尉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医生,”谢廖沙没好气地冲着医生说道:“我是来通知你,立即把所有的伤员,都转移到地下室去。立即,马上,速度要快!”
谢廖沙对医生说完这番话之后,又冲着站在旁边等待治疗的几名轻伤员说:“你们负责协助医生,把那些德国伤员一个不剩地转移到地下室,动作要快。明白吗?”
这些伤员都是谢廖沙的部下,听到谢廖沙的这道命令,立即毫不含糊地回答道:“明白了,连长同志。”
听到谢廖沙说要把所有的德军伤员,都转移到地下室时,医生不仅浑身一震,随后放下手术刀,面对谢廖沙高声地说:“上尉先生,你们曾经答应我,要好好地优待这些伤员,你们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攫欝攫欝。谢廖沙反问道:“我们哪里言而无信了?”
“我知道,你们恐怕顶不住我军的进攻,所以想在撤离这里之前,杀掉所有的伤员。”医生满脸怒气地说道:“否则你们怎么会把他们都转移到地下室里,那里是最适合存放尸体的地方。”
听完医生这番义愤填膺的话,谢廖沙明白对方误会了,连忙提高嗓门说道:“医生,要知道,我们可是索科夫的部队,怎么可能不讲信用呢?既然我们同意放过这批伤员,就绝对痐为难他们。”
“既然你们不会为难他们,那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到地下室去处决呢?”
“谁告诉你,我们要把他们带到地下室处决呢?”谢廖沙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说:“德国人为了占领医院,已经用炮火摧毁了门诊大楼,相信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住院部大楼。你觉得要是大楼被你们的炮火轰塌了,住在病房里的伤员们,还能有几个人活下来?”
医生刚刚一直在帮苏军伤员处置伤口,根本不知道门诊大楼已经在德军的炮火中被夷为平地。此刻听到谢廖沙这么说,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试探地问:“你们真的不会枪毙我们的伤员?”
“不会,医生,我用自己的荣誉向你保证,我们绝对不会枪决这批伤员。”
“可是,师长阁下。”师参谋长听到这道命令,连忙小心地提醒他:“医院里还有不少我们的伤员,如果开炮的话,恐怕会误伤他们。”
急于消灭医院里苏军的德军师长,哪里在乎医院里被俘伤员的安危,他恼羞成怒地说:“参谋长,你觉得俄国人占据医院这么长时间,我们的伤员还能活着吗?估计早就被俄国人,秘密枪决了。不要再废话了,立即命令炮兵开炮。”
师参谋长把师长的话细一琢磨,觉得还是很有道理。据说骷髅师年初占领哈尔科夫之时,可以把医院的俄国伤员全部杀光了,如今俄国人占领医院后,杀光德国伤员,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这么一想,师参谋长便不再犹豫:“是,师长阁下,如您所愿,我立即通知炮兵团开炮,把医院里的建筑物夷为平地。”
师长点点头,又接着对团长说:“上校,等炮兵团的炮火摧毁了门诊大楼之后,你的部队需要立即冲进医院,消灭那些还活着的俄国人,为我们被杀害的伤员报仇。”
“放心吧,师长阁下。”德军团长信誓旦旦地说:“我会让俄国人付出血的代价。”
过了没多久,第106步兵师炮兵团的16门105毫米火炮,就开始朝着医院的门诊大楼炮击。门诊大楼是一栋砖混式结构的建筑物,哪里能承受如此口径火炮的轰击,在隆隆的炮声中,大楼被炸得千疮百孔,坚守在大楼里的指战员伤亡惨重。
巘戅啃书居巘戅。纳尔瓦上尉见势不妙,除了留下几名战士待在楼里充当观察哨外,其余的人都撤进了大楼的地下室,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待在住院部大楼里的古察科夫,见敌人的炮火正在轰击门诊大楼。门诊大楼在炮火的洗礼中,变得摇摇欲坠,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古察科夫见状,心里暗叫不好,连忙命令二连撤进了住院大楼,准备依托这里的地形,进行最后的抵抗。
德军的炮击持续了七八分钟之后,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门诊大楼便轰然倒塌,躲在附近居民区里观察的德军团长,立即命令自己的部下向医院再次发起了进攻。
进入医院大门的敌人,准备冲进还被硝烟笼罩的门诊大楼时,废墟里忽然传出了零星的枪声,把冲在最前面的德国兵打倒,吓得后面的士兵连忙卧倒,朝子弹飞来的方向开枪还击。
古察科夫站在住院部大楼的一个窗口,望着硝烟里不时闪现出的德军官兵身影,心里不禁暗暗叹了口气,他担心坚守在那里的一连已经损失殆尽。
“营长同志,”二连长叶戈尔看到门诊大楼被敌人的炮火摧毁,而废墟里突击步枪发出的枪声很稀疏,不免心急如焚,便主动向古察科夫请缨:“如今一连的处境危险,让我带二连上去增援他们?”
“不行。”古察科夫毫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