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忡忡地问马兰金:“看样子,敌人是下血本了,从炮声来判断,他们动用的重炮绝对不少于100门。您觉得友军在这样的炮击下,能有多少人幸存下来?”
马兰金深吸一口气之后,吩咐师参谋长:“参谋长,给第一道防线的友军指挥员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那里的情况如何,是否需要我们的支援?”
师参谋长答应一声,转身去打电话。但当他拿起话筒,却发现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转身问一旁忙碌的通讯连长:“连长同志,你过来听听,电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通讯连长过来结果话筒,贴在耳边听了听,随后回答说:“参谋长同志,可能是电话线被炮火炸断了,我立即派人去查线。”
通讯连长安排人去查线时,师参谋长走回来向马兰金报告说:“师长同志,通往第一道防线的电话线,已经被敌人的炮火炸断了,通讯连长派出人手去查线,恐怕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和前面的友军指挥员取得联系。”
德军的炮击持续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远处早就蓄势待发的坦克和步兵,又朝着古察科夫营驻守的第一道防线发起了进攻。
敌人的炮击一结束,幸存的指战员就从防炮洞里出来,抓紧时间抢修工事、救治伤员以及从那些震塌的防炮洞里救出被埋的战友。
古察科夫也从防炮洞里爬出来,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举起望远镜朝远处望去。这时一名少尉走过来向他报告说:“大尉同志,我们阵地后面的坦克,都被敌人的炮火摧毁了。”
听完少尉的报告,古察科夫扭头朝身后望去,固然看到那几十辆做为固定炮台使用的坦克,大多数都已经被摧毁,正在熊熊燃烧。
看到这一幕,古察科夫的心不禁猛地往下一沉,心想要是没有坦克部队的协助,要想挡住敌人的装甲部队,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营里所装备的火箭筒和新式火箭弹,已经在上一拨进攻中消耗殆尽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天空上传来了飞机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古察科夫扭头一看,只见空中出现了几十家机身上涂着五星的苏军飞机,以四机编组排成整齐的队列,向战场的方向飞来。
战壕里的指战员们,看到空中出现的苏军飞机,顿时欢呼起来,这么多飞机同时出现,可够进攻的德国人好好地喝一壶了。听到战士们在欢呼,古察科夫也站直身体,仰头望着从头顶飞过的飞机,伸出一只手臂朝它们挥舞起来。
纳尔瓦看到古察科夫向自己交代完工作后,准备离开,连忙一把拉住了他,紧张地说:“大尉同志,外面正遭到敌人的炮击,你不能出去。”
“正是因为外面的炮击还在继续,我才必须离开。”古察科夫大声地说:“我要待在自己的指挥所里,和上级保持联系。”
古察科夫冲出了防炮洞,见外面的炮击正猛烈,担心被横飞的弹片击中,不敢起身奔跑,而是采用匍匐前行的方式,朝着自己指挥所的位置爬去。
他爬到指挥所附近时,发现指挥所已经被炮火摧毁,他的心里不禁一哆嗦,以为自己和上级的联系就此中断时,却听得旁边有人在大声地喊自己。扭头一看,不远处有一个防炮洞,洞口蹲着自己派回来的通讯兵。
见古察科夫注意到了自己,通讯兵又喊了几嗓子。虽然他的嗓门不小,但在隆隆的炮声中,古察科夫却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便朝他爬了过去。
“大尉同志,”当古察科夫爬进防炮洞时,通讯兵凑近他的耳边大声地喊道:“团部来电报了,他们将和师的主力在一个小时后赶到。”
得知主力部队将在一个小时后赶到,古察科夫顿时安心了许多。他望着不远处被炸毁的指挥所,表情凝重地说:“里面的人都逃出来了吗?”
“是的,大尉同志。”通讯兵回答说:“炮击一开始,指挥所里的人都撤了出来。报务员背着步话机撤进了另外一个防炮洞里。”
第二道防线上的马兰金,通过望远镜见到第一道防线被耀眼的火团和硝烟所笼罩,大口径炮弹爆炸掀起的泥土,起码有十几米高。
“师长同志,”师参谋长看到这一幕,忧心忡忡地问马兰金:“看样子,敌人是下血本了,从炮声来判断,他们动用的重炮绝对不少于100门。您觉得友军在这样的炮击下,能有多少人幸存下来?”
马兰金深吸一口气之后,吩咐师参谋长:“参谋长,给第一道防线的友军指挥员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那里的情况如何,是否需要我们的支援?”
师参谋长答应一声,转身去打电话。但当他拿起话筒,却发现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转身问一旁忙碌的通讯连长:“连长同志,你过来听听,电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通讯连长过来结果话筒,贴在耳边听了听,随后回答说:“参谋长同志,可能是电话线被炮火炸断了,我立即派人去查线。”
通讯连长安排人去查线时,师参谋长走回来向马兰金报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