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前段时间被编入了坦克军,我还以为你们见过面了呢。”
“指挥员同志,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什么事?”索科夫客气地问:“请说吧!”
“如果您能见到古柯金或里科夫时,请您告诉他们一声,就说我如今在步兵第84师的野战医院工作。”卡塔耶娃有些谨慎地说:“指挥员同志,我不知道这样是否违反纪律,但还是希望您能帮助我。”
“放心吧,卡塔耶娃,只要我见到古柯金或者里科夫,一定会把你的下落告诉他们的。”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索科夫微笑着说:“毕竟你们曾经一同经历过生死。”
得知索科夫来了这里,野战医院的院长和政委匆匆跑了过来。就在他们准备抬手敬礼时,却被索科夫制止了:“院长、政委,你们以后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要向比自己军衔高的人敬礼。”
院长刚进入部队不久,很多事情还不懂,听到索科夫这么说,不禁纳闷地问:“司令员同志,这是为什么呢?”
“在战场上,附近有可能隐藏有敌人的狙击手,你向军衔高的人敬礼,等于是告诉敌人:快点看啊,这里有个大官,快点开枪打死他!”
索科夫的话,逗得卡塔耶娃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见卡塔耶娃笑得旁若无人一般,政委连忙出口制止她:“卫生员同志,严肃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挨了政委批评的卡塔耶娃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随后低头肃立在院长和政委的身后敢再说话。“卫生员同志,”院长担心卡塔耶娃的存在,会引起索科夫的不高兴,便主动轰他走:“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快点去照顾伤员吧。”
卡塔耶娃离开时,索科夫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一个帐篷之中。索科夫的举动,让政委产生了误会,他见索科夫如此年轻,心想司令员对这位女卫生员如此上心,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他的心里暗自琢磨,是否应该给卡塔耶娃安排一个什么既轻松又安全的工作,以便能讨好索科夫。
索科夫不是政委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索科夫望着院长问道:“院长同志,你们的野战医院里有足够的医护人员吗?”
“这怎么说呢,司令员同志。”院长有些迟疑地说:“由于部队长时间作战,不光指战员有很大的伤亡,就连在战场上救护伤员的卫生员,也付出了不小的伤亡。虽说我们也曾经进行过补充,但医护人员的数目只有规定人数的三分之二。”
“院长同志,虽然你们缺员达到三分之一,但我只能遗憾地告诉您,在短时间,我是根本无法为你补充充足的医护人员。”
“我明白,我明白。”索科夫的话音刚落,院长就使劲地点着头说:“其实不光是我们师的野战医院缺乏医护人员,几乎所有的部队都存在同样的问题。”
虽然暂时无法为对方补充医护人员,但在时机成熟时,索科夫还是准备为对方配备足够的人员。毕竟一个医院的医护人员越多,那么伤员康复的几率才会更高:“你们补充的医护人员,都来自什么地方?”
“一般有两个渠道。”院长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一是直接从医学院或卫校补充;二是从部队里抽调合适的人员进行短期培训。”
“如果您能见到古柯金或里科夫时,请您告诉他们一声,就说我如今在步兵第84师的野战医院工作。”卡塔耶娃有些谨慎地说:“指挥员同志,我不知道这样是否违反纪律,但还是希望您能帮助我。”
“放心吧,卡塔耶娃,只要我见到古柯金或者里科夫,一定会把你的下落告诉他们的。”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索科夫微笑着说:“毕竟你们曾经一同经历过生死。”
得知索科夫来了这里,野战医院的院长和政委匆匆跑了过来。就在他们准备抬手敬礼时,却被索科夫制止了:“院长、政委,你们以后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要向比自己军衔高的人敬礼。”
院长刚进入部队不久,很多事情还不懂,听到索科夫这么说,不禁纳闷地问:“司令员同志,这是为什么呢?”
“在战场上,附近有可能隐藏有敌人的狙击手,你向军衔高的人敬礼,等于是告诉敌人:快点看啊,这里有个大官,快点开枪打死他!”
索科夫的话,逗得卡塔耶娃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见卡塔耶娃笑得旁若无人一般,政委连忙出口制止她:“卫生员同志,严肃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挨了政委批评的卡塔耶娃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随后低头肃立在院长和政委的身后敢再说话。“卫生员同志,”院长担心卡塔耶娃的存在,会引起索科夫的不高兴,便主动轰他走:“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快点去照顾伤员吧。”
卡塔耶娃离开时,索科夫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一个帐篷之中。索科夫的举动,让政委产生了误会,他见索科夫如此年轻,心想司令员对这位女卫生员如此上心,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