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筒里传出了卡图科夫那和蔼的声音:“索科夫同志,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进行商议啊?”
“将军同志,”索科夫对这位战功赫赫的坦克将军,心里还是非常钦佩的,他语气恭谨地说:“听说你们还在进攻盘踞在佩纳河沿岸的德军?”
“是的,敌人的防御很坚固,打得也很顽强,我们所发起的进攻,都没有能取得理想的战果。”卡图科夫简短地说完情况后,反问道:“索科夫同志,你问这个做什么?”
“将军同志,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尽快地消灭佩纳河边的敌人,但是却需要您的配合。”
如果别人说这话,卡图科夫也许会认为他是在吹牛,可索科夫却是一个屡屡创造奇迹的人,他既然说有办法突破敌人的防御,消灭盘踞在佩纳河边的敌人,那肯定就能办到。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竭力用平稳的语气问:“索科夫同志,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是的,将军同志,我的确有个好办法,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在电话里和您说。”索科夫谨慎地问:“我能去您的司令部和您面谈吗?”
“可以。”卡图科夫觉得索科夫这样做,想必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在电话里说,是担心泄露机密,便点头回答说:“我的指挥部在奥博扬的东面,我会派人去接你的。”
索科夫放下电话后,对波卢博亚罗夫说:“将军同志,立即给你的参谋长打电话,命令他抽调一批熟练的坦克兵,却接收那批缴获的坦克。还有,把你的机械化旅带上,能否消灭盘踞在佩纳河边的敌人,可就全靠你们了。”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虽然不明白索科夫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但还是遵照他的命令,给自己参谋长打了电话,命令对方抽调人手,却接收那批缴获的坦克,同时再调机械化旅南下,并做好战斗准备。
在前往卡图科夫指挥部的路上,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忍不住好奇地问:“司令员同志,您究竟有什么办法,能消灭盘踞在佩纳河边的敌人呢?”
索科夫见车里只有自己、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萨莫伊洛夫和司机,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会被泄露出去,才放心大胆地把自己的计划,向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详细的讲了一遍。
听完索科夫的讲述后,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望着索科夫喃喃地说:“司令员同志,您的这个计划真是太大胆了,我想除了您以外,恐怕没有别的人能想出如此大胆的作战计划。”
“将军同志,”索科夫微笑着问道:“你觉得我的这个计划,能突破敌人的防御吗?”
“没问题,没问题。”波卢博亚罗夫将军先是摇摇头,随后又使劲地点着头说:“如果卡图科夫将军如果能同意让他的部队配合,那么成功的几率至少有八成。”
“将军同志,我可以想出一个好的作战计划,但具体实施计划的人,却是你的部队。”索科夫谨慎地问:“你们能完成这个任务吗?”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波卢博亚罗夫将军拍着胸膛向索科夫保证说:“我们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司令员同志,如果参战的都是我军的部队,我们完全可以在不改涂装,不盖红旗的情况下,准确地完成敌我的识别。”
对于波卢博亚罗夫将军的说法,索科夫是很难相信的:“不改涂装、不盖红旗,就可以完成敌我的识别?”
“当然。”波卢博亚罗夫将军自豪地说:“我们坦克兵完全有办法,在没有进行任何改动的情况下,完成敌我的识别。”
波卢博亚罗夫将军的话,给了索科夫一个新的思路,他知道友军正在奥博扬地区实施反击,试图把敌人赶过佩纳河。如果波卢博亚罗夫的部队真的可以在不改动任何标记的情况下,就完成敌我的识别,那么倒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来达到将敌人赶过佩纳河的目标。
想到这里,他对萨梅科说:“参谋长同志,立即和卡图科夫将军取得联系,说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和他商议。”
电话很快接通了,听筒里传出了卡图科夫那和蔼的声音:“索科夫同志,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进行商议啊?”
“将军同志,”索科夫对这位战功赫赫的坦克将军,心里还是非常钦佩的,他语气恭谨地说:“听说你们还在进攻盘踞在佩纳河沿岸的德军?”
“是的,敌人的防御很坚固,打得也很顽强,我们所发起的进攻,都没有能取得理想的战果。”卡图科夫简短地说完情况后,反问道:“索科夫同志,你问这个做什么?”
“将军同志,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尽快地消灭佩纳河边的敌人,但是却需要您的配合。”
如果别人说这话,卡图科夫也许会认为他是在吹牛,可索科夫却是一个屡屡创造奇迹的人,他既然说有办法突破敌人的防御,消灭盘踞在佩纳河边的敌人,那肯定就能办到。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竭力用平稳的语气问:“索科夫同志,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是的,将军同志,我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