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红场阅兵时,我还是一名下士的,当时带着一个班的战士驻扎在希姆基镇,没有资格去参加阅兵;42年阅兵时,我正指挥部队在马马耶夫岗与保卢斯的部队战斗,更不可能去参加阅兵。还有半年,又将开始新一轮的阅兵,不知到时候能否有机会去参加阅兵。”
“不用再等半年,”萨梅科说道:“再过两天,就是五一了。红场每年阅兵两次,一次是5月1日的‘五一阅兵’,一次是11月7日的‘十月节阅兵’。我听说可能会从我们方面军抽调一部分指挥员,去观礼台上看阅兵。”
听到萨梅科这么说,索科夫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萨梅科点着头说:“这是我昨天去方面军司令部开会,听一个朋友偷偷告诉我的。”
索科夫开始心里还有一些期待,猜想自己会不会被邀请去观礼台观礼,但转念一想,后天就要阅兵了,但自己却一点风声都没有,看来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索科夫对参加阅兵仪式不抱希望,但萨梅科却还不死心,他试探地问索科夫:“司令员同志,您看是否需要给科涅夫将军打个电话,问问这次会抽调那些人,去参加后天的红场阅兵仪式?”
对于萨梅科的提议,索科夫显得很迟疑,他觉得假如上级真的打算让自己去红场观礼,那么早就打电话通知自己了,怎么肯定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呢?想到这里,他原本已经握住了话筒的手,又重新缩了回来。
就在索科夫举棋不定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一把抓起话筒,贴在耳边,有些紧张地说:“我是索科夫。”
“索科夫少将,我是科涅夫。”听筒里传出了科涅夫严肃的声音:“我有一件紧急的事情要告诉你。”
索科夫听到这里,心脏有些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他心里暗想:难道科涅夫是通知自己参加后面的红场观礼,让自己提前做好准备吗?想到这里,他故作镇定地问:“方面军司令员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我刚刚得到了总参谋部转来的战报。”科涅夫语气严厉地说:“德军突然向哈尔科夫发起了攻击。经过五个多小时的战斗,从西面实施攻击的德军,已经突破了我军的防区,冲入城内与我军展开了战斗。而坚守在南面的部队,如今正在苦苦支撑,相信他们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原本还笑容满面的索科夫,听到这个噩耗后,猛地暴怒起来,她飞起一脚,直接将面前的一把椅子踹翻在地上,嘴里骂道:“蠢货,都是一群蠢货,我为他们争取了那么长的时间,结果修筑的工事,连敌人的进攻都挡不住。”
索科夫发怒是有原因的,在真实的历史上,哈尔科夫是三月中旬丢失的。但由于索科夫的主动出击,粉碎了德军夺取哈尔科夫的企图,甚至还重创了那三个夺取哈尔科夫的党卫军师。他原以为这种新的敌我态势,能维持到了原来库尔斯克会战爆发的时间,但如今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科涅夫听到索科夫在发火,只能苦笑着说:“没错,我也就觉得坚守在哈尔科夫部队是一帮蠢货。在这两个月时间内,大本营一直在不停地为他们补充兵员和物资,然而面对德军的强大攻势,他们的抵抗却显得不尽人意。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
“补救,还能有什么办法补救?”德军都兵临城下了,就算此刻要派出援兵,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气呼呼地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第六集团军果断出击,摆出攻击巴尔文科沃的态势,来吸引德军的注意力。”
索科夫的提议,科涅夫还真的听进去了:“索科夫少将,你说的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要第六集团军一动,那么正在攻击哈尔科夫的德军,肯定会担心自己的后方遭到攻击,肯定会暂时停止对哈尔科夫的攻击。我立即把你的办法,向总参谋部报告。”
“方面军司令员同志,”索科夫觉得在没有搞清楚敌人实力的情况下,就贸然让第六集团军发起攻击,是非常不合适的,便接着问:“我想问问,进攻哈尔科夫的德军部队的番号?”
“从西面发起攻击的,是帝国师……”
“什么,您说什么?”索科夫听到帝国师的番号,顿时惊呆了:“帝国师不是被我们全歼了吗?如今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帝国师?”
“根据戈利科夫将军的报告,他们审讯俘虏后得知,这是不久前重新组建的新帝国师,师长是旗队长坦森,他以前是帝国师的一名团长,因为受伤被送往了柏林治伤。”科涅夫为了让索科夫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都一一向他进行说明:“自从你全歼了帝国师之后,德国人为了挽回面子,便任命刚刚伤愈出院的坦森为新的师长,并从柏林党卫军中抽调人手,和一些刚伤愈出院的原帝国师伤兵,重建了帝国师。”
“原来是这样啊,”索科夫得知德军重建了帝国师,那么从南面进攻的德军部队,肯定就是另外两个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