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团长过来?”
“是预备团团长雅库鲍夫中校,”索科夫对着话筒说道:“他所指挥的部队,都分散到了各团,他自己就成了一个光杆团长。因此,我安排他到你的团里当你的副手,希望你们两人能好好地合作。”
说完,索科夫朝雅库鲍夫招招手,对他说道:“中校同志,我正在和缩编团的别尔金团长通话,你过来和他说两句,顺便认识了一下。”
雅库鲍夫从索科夫的手里接过话筒,贴在耳边后,态度恭谨地说:“您好,团长同志,我是您的副手雅库鲍夫中校,很高兴能认识您。”
“您好,中校同志。”别尔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和自己说话,听完对方表明身份后,他客气地说:“我代表缩编团的全体指战员,欢迎您和您的部下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雅库鲍夫和别尔金通话时,索科夫和刚打完电话的西多林小声聊了起来,他让对方给另外几个团长打电话,把即将补充兵员的好消息通报下去,让大家都开心一下。虽说在和西多林说话,但他的目光却不断地瞥向了雅库鲍夫,看他在和别尔金通话时有什么反应。
原来他担心让雅库鲍夫这样一位团长,到别尔金的手下去做副团长,他多少会有一些情绪。不过从他和别尔金的交谈情况来看,他对自己的安排似乎还挺满意的。
过了一会儿,雅库鲍夫放下了电话,望着索科夫问道:“师长同志,不知您什么时候派人送我去街垒厂?”
“不急不急,雅库鲍夫中校,现在还不要着急。”索科夫见雅库鲍夫如此急着去街垒厂,便冲他摆摆手说:“你的部队还没有过河。等他们都过河后,你再带着四营去街垒厂也不迟。”
雅库鲍夫听出了索科夫的画外之音,知道自己此刻一个人去街垒厂,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倒不如等部队过河后,再带着四营赶往街垒厂。厂里的守军看到有这么的援兵赶到,多少还能起个鼓舞士气的作用。
预备团的指战员刚开始渡河,德军对街垒厂的进攻又开始了。
待在营指挥所里瓦西里大尉,看到一两百名德军步兵,在五辆突击炮的掩护下,朝着自己的防御阵地冲过来,连忙拨通了别尔金的电话,向他报告说:“团长同志,敌人的突击炮上来了,我请求炮火支援。”
“大尉同志,我恐怕不能答应你的请求。”谁知别尔金却出人意料地说:“外面正在下雪,能见度有限,部署在后方的炮兵阵地,根本无法看清楚敌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瓦西里焦急地问:“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突击炮抵近阵地,用炮火逐一摧毁我们的火力点吧?”
“大尉同志,你怎么以前聪明,现在糊涂啊?”别尔金听到瓦西里叫苦,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难道你忘记你们手里的秘密武器了吗?”
“秘密武器?!”瓦西里把别尔金的话重复一遍,猛地想起了那件差点被自己忘记的新式武器,连忙问道:“团长同志,您是说火箭筒?”
“没错。”别尔金肯定地回答说:“听师长说,这可是专门用来打敌人坦克的。如今情况特殊,我批准你们营用火箭筒来对付德国人的突击炮。”
别看火箭筒已经装备部队一段时间,但由于从来没有参与过实战,对于火箭筒能否对付敌人坦克和突击炮一事,指战员们都持怀疑态度,瓦西里也不例外。他苦笑着问别尔金:“团长同志,敌人的突击炮正面装甲有50毫米,还带着一定的斜度,火箭弹打上去,有可能会形成跳弹。”
“我说大尉同志,你怎么这么啰嗦啊。”见瓦西里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喋喋不休,别尔金有些不耐烦了:“师长同志发明的东西,什么时候不好用?你别忘记了,你们营所装备的新式火箭弹,也是师长发明。既然新式火箭弹都能打得德国人鬼哭狼嚎,那火箭筒对付敌人的突击炮,想必也不会让我们失望。”
瓦西里看到敌人的突击炮越来越近,不敢怠慢,连忙放下电话,叫过一名通讯兵,吩咐他说:“你立即去通知反坦克排,让他们携带火箭弹前出到阵地前方的弹坑里,选择合适的时机,攻击敌人的突击炮。”
瓦西里的一营有一个反坦克排,下属五个反坦克小组,各装备了一具火箭筒。接到了瓦西里的命令后,反坦克小组就纷纷爬出了战壕,在前方几十米外的弹坑里隐蔽起来。好在天空中飘舞的雪花遮挡了敌人的视线,使他们没能及时地发现这些反坦克手。
每个反坦克小组有五个人,一名负责发射火箭弹的射手,一名副射手,一名弹药手。剩下的是组长和一名战斗经验丰富的战斗,他们装备有冲锋枪,负责保护射手。
看到敌人的突击炮进入了一百米的射击范围,一号小组的组长探出头观察了一下情况,随后向射手下达了射击的命令。射手把火箭筒稳稳地架在肩头,双眼通过瞄准镜,迅速地锁定了进入射程的突击炮,果断地扣动了发射扳机。
一发带着尾焰的火箭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