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激动。”
索科夫抬手向下虚压了一下,示意帕普钦科中校坐下,随后说道:“团长同志们,德军突然实施换防,接下来肯定会发起一轮新的进攻,你们不惜一切代价坚守住现有的阵地,不让敌人前进一步。明白吗?”
如果是以前,索科夫是绝对不会下达不准部队后退一步的命令。但如今反攻在即,就算部队和敌人拼消耗,也足以支撑到反攻开始的那一天。等敌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其它方向,自己还是可以拼凑出足够的兵力,对敌人实施反击。
“明白!”三位团长异口同声回答道。
“我们原定的反击,虽然因为敌人的换防而推迟,但绝对不会取消。”索科夫接着往下说:“我们会在大反攻开始后,让正面的德国人尝尝我们的厉害。”
“师长同志,”原以为敌人换防,反击计划要取消。但听到索科夫的最后一句话,三位团长的脸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斯塔尔恰还好奇地问:“您说级在大反攻开始后,会给我们派来多少部队?”
“这个不好说。”别看在大反攻开始前,东岸不会给第62集团军补充兵力和技术装备,但反攻取得较大进展后,级肯定还是会派一部分军队,来加强城里的守军:“这要根据友军在进攻方向所取得的战果来决定。”
会议结束,伊万诺夫目送着三位团长离开后,转头望着索科夫问道:“师长同志,您看是否应该和别尔金团长打个招呼,让他做好和德国人打恶战的准备?”
“嗯,副师长同志,您说得有道理,的确应该和别尔金团长通个气。”索科夫点着头说:“让他做到心中有数。”
接通电话后,索科夫开门见山地问:“我的政委同志,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敌人今天发起了两次进攻,但都被我们和第138师的同志击退了。”别尔金简短地汇报了街垒厂的情况后,有些着急地问索科夫:“米沙,我们团什么时候能返回马马耶夫岗?”
“政委同志,我给您打电话,就是和此事有关。”索科夫有些尴尬地回答说:“你们暂时还是继续留在街垒厂,协助柳德尼科夫校他们坚守工厂。”
“什么,继续留在街垒厂呢?”别尔金听索科夫说完,吃惊地问:“午司令员还给我打电话,说最迟明天就会派部队来接替我们的防御,让我们团撤回马马耶夫岗。这刚过了几个小时,怎么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是这样的,政委同志,就在不久前,驻扎在我师防区正面的罗马尼亚军队撤走了,接着两支德军部队来接替了他们的防御。”索科夫向别尔金解释说:“根据我的判断,敌人可能在酝酿着新的进攻。在这种时候,我们原定的反攻计划只能取消,本来打算抽调回马马耶夫岗的部队,就只能继续留在原地,协助友军进行防御。”
别尔金作为一个资深的指挥员,自然懂得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的道理,搞明白索科夫让自己继续留在街垒厂,是因为马马耶夫岗正面的敌人换成了德军。他沉默了片刻,又接着问道:“那我们需要坚持到什么时间?”
索科夫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所了解的历史,西南方面军和顿河方面军是19号在顿河流域展开进攻的,而同一天,保卢斯还命令自己的部队,向城市中被苏军控制的地段发起了猛攻。甚至到了20号,斯大林格勒方面军在城市的南面发起反击时,保卢斯给城里的部队下达的命令,还是继续进攻。
想到这里,索科夫对着话筒说:“政委同志,敌人已经蹦腾不了几天了。他们在进攻时,你们也不能进行消极的防御,要趁着夜色出击,想办法在敌人的防御地段夺取几个火力支撑点。这么一来,敌人发现情况不对劲时,就算想撤也没有那么容易撤下去。”
“米沙,我明白你的意思。”别尔金和索科夫搭档的时间不短,自然理解他的意图:“在野外开阔地,敌我的方向分明,敌人要撤退还比较容易。而城里敌我的防线犬牙交错、参差不齐,要想撤退,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先挡住敌人,然后在我军的反击取得成功的情况下拖住敌人,使他们无法去增援危险的地段。”
索科夫结束和别尔金的通话,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放下话筒后,对西多林和别尔金说:“参谋长、副师长,虽说因为敌情的变化,导致我们的反击计划不得不推迟,但我们也不能继续消极的防御。可以趁着夜色,派出小股部队去偷袭敌人。”
“师长同志,我能说说我的想法吗?”西多林等索科夫一说完,就立即表态说:“其实我们要想让敌人夜不能寐,完全可以不用派出小部队。”
“不派出部队,又如何把敌人搞得夜不能寐呢?……”索科夫刚纳闷地说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忙试探地问:“参谋长,你的意思莫非是用火箭弹?”
“没错,师长同志,我正是这个意思。”西多林的脸露出了笑容:“要知道,马马耶夫岗的仓库里,还有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