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雷的可能。就算他们发现在这一地区有大量的地雷,但要想排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我们的地雷埋得到处都是。而且在他们的工兵排雷时,我们的神枪手可以狙杀他们,没有了工兵,我看德国人还怎么进攻。”
“中校同志,把地雷分散埋设,的确可以给敌人造成损失和威胁,但是这样一来,对我们也非常不利。”鲍尔沙克顾虑重重地说:“假如我们发起反攻,这些地雷也有可能炸伤我们的指战员。”
“鲍尔沙克少校,”索科夫等对方说完后,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您觉得以我们现有的实力,能对敌人展开反击吗?”
“我想不能。”鲍尔沙克迟疑了半天,才回答说:“我的歼击营刚刚重建,要形成战斗力,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而您的手下只有三百名战士,用于防御,可能勉强够了可要是用于进攻,请恕我直言,人数实在是少了点。”
“既然我们暂时没有力量向敌人发起进攻,那么地雷如何埋设,都不会给我们造成什么损失。”索科夫说到这里,见鲍尔沙克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似的,便抬手制止了他,接着往下说:“等我们有能力发起反攻时,所埋设的地雷应该都被德国人踩得差不多了,到时就算剩下几颗,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了。”
“旅长同志,”索科夫的话刚说完,坐在一旁的报务员忽然叫道:“参谋长给您发来了一份电报。”
“拿来给我看。”
报务员起身,将一份刚刚抄录完成的电报交给了索科夫。索科夫展开电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十万火急,请速回电话。”
索科夫看完电报上的内容后,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传呼机的形象,感觉这份电报就像西多林让自己回传呼似的。他放下电报,扭头问库斯托:“车间主任同志,你这里有电话可以和马马耶夫岗联系吗?”
库斯托指着索科夫身边的那部直拨电话,回答说:“中校同志,您身边的电话就可以。您拿起话筒,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时,让她帮您接替马马耶夫岗的旅指挥部就可以了。”
索科夫急于知道西多林有什么事情找自己,便遵照库斯托所说的步骤,接通了马马耶夫岗的旅指挥部。一听到西多林的声音,他就迫不及待地问:“参谋长,我是索科夫,出了什么事情吗?”
“旅长同志,您好!”西多林的声音里,有按耐不住的欢喜:“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但因为无法打通您那里的电话,所以只好给你发电报了。”
“参谋长同志,”听到西多林这么说,索科夫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我携带的是报话机,除了可以发电报外,也可以直接进行无线通话。”
“我知道,旅长同志。”西多林笑兮兮地说:“我不是担心无线电话会被德国人窃听,所以才发电报的么。”
索科夫没有心思和西多林兜圈子,有些不耐烦地说:“参谋长同志,我的事情很多,有什么事情,请你直接告诉我,行吗?”
“是这样的,旅长同志。”西多林从索科夫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悦,连忙正色地地说道:“在敌后活动的格里萨中尉,给我们发来了电报,说今天袭击了北上的一支德军装甲部队,消灭了将近二十辆坦克,三十多辆卡车,以及五百多名德国兵。他们通过德军尸体身上的证件,确认这是德军的第24装甲师。”
“第24装甲师?”索科夫听到德军的部队番号后,不禁暗吃一惊,因为这支部队一直在马马耶夫岗左翼的区域活动,如今却莫名其妙出现在小部队活动的区域,的确令人费解:“参谋长同志,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搞清楚了,旅长同志。”西多林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德国人显然是想把这支部队调到工厂区,让他们协助步兵对我军占据的工厂,发起一轮新的进攻。他们可能知道我们在马马耶夫岗的山岗上,布置有炮兵观测员,可以引导左岸的炮兵对敌人实施炮火打击,因此他们并没有选择从马马耶夫岗前方的铁路沿线,而是选择距离高地更远的区域。但他们很不走运,他们的行进路线,正好在我们敌后小分队的打击范围内。格里萨中尉发现敌人的行军大队之后,果断地命令战士们用新式火箭弹实施攻击,给了敌人以重创。”
“格里萨中尉是好样的。”索科夫开心地说道:“他们积极地把握住了战机,给德国人以重创,减轻了我们在工厂区方向的防御压力。”
索科夫刚放下电话,布里斯基就迫不及待地问:“旅长同志,出什么事情了吗?”
“大尉同志,”索科夫冲着布里斯基笑呵呵地说道:“参谋长告诉我,说格里萨中尉所率领的敌后小部队,袭击了北上的第24装甲师,并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我看在短时间内,这个装甲师是派不上用途了。”
“索科夫中校,您刚刚说什么?您的一支小部队袭击了北上的第24装甲师,并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不管怎么说,鲍尔沙克都算是一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