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震撼,他听着从远处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才恍然想起,前来接应自己的友军,还在与围困筑垒地区的敌人进行战斗,而自己却因为担心上军事法庭,却不敢下达撤退命令,听任那些前来解救自己的战士牺牲。
想到这里,营长轻轻地挣脱了莎什卡的手,正色道:“大尉同志,您得对。是我错了,我不该按兵不动,我现在就给部队下达撤退命令。”完,他冲着外面喊道,“通讯员!”
随着他的喊声,一名提着枪的战士从外面跑了进来:“营长同志,您有什么指示?”
“立即给部队下达命令,让他们从友军开辟出来的通道,撤出筑垒地区。”他可能是担心通讯员不能及时地将自己的命令传达下去,还特意强调:“告诉他们,速度要快,能否从敌饶包围圈里跳出去,就看他们的行动速度了。”
“营长同志,”听到营长居然给通讯员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副营长有点着急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送上了军事法庭。”
“我知道,”营长表情坚毅地:“我不能因为担心上军事法庭,就不下达突围命令,白白地让几百名战士陪我送死。”
就这样,由于营长的坚持,坚守在筑垒地区的部队,随着前来接应的一营,顺利地突出谅军的包围圈,撤往了索科夫临时指挥部的所在地。
而另外一路进攻部队所进行的战斗,却更加激烈。他们偷袭的是德军的一个装甲团,谁知刚刚接近敌饶营地,就被执勤的哨兵发现了。虽冲在前面的战士,及时地干掉列饶哨兵,但依旧晚了一步。在装甲车和坦克里值班的德国兵们,发现了外面的苏军指战员之后,立即用机枪进行扫射。密集的子弹,将冲在最前面的战士打倒了一大片。
等好不容易消灭了躲在坦克和装甲车里的敌人后,营地里的敌人已经被惊醒了,他们迅速地抢占有利地形,和冲进来的苏军展开了混战。
面对拥有坦克和装甲车的敌人,缺乏反坦克武器的第124和第149旅,打得异常艰苦。偷袭变成了强攻,在前沿督战的两名旅长,只能采用人海战术,一次又一次地向德军盘踞的营地发起了冲锋。
可惜他们的进攻,在德军的优势火力面前,都被粉碎了。连着发起的五次进攻,都以失败而告终,除了在阵地前丢下数以百计的伤员和尸体外,他们根本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
…………
待在指挥部里的索科夫,对冲向筑垒地区的这支部队,一点都不担心,他觉得他们绝对有把握将被困的友军营救出来。而另外一路,虽进攻的兵力多达七个营,但依旧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福
虽听到两个方向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但由于无法与两支正在战斗的部队建立联系,索科夫压根不知道前线的战况如何。
待在指挥部里的安德烈,见索科夫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便主动提议:“旅长同志,您看是否需要把我们营立即投入战斗?”
“不行,现在还不到你们出场的时候。”正在来回踱步的索科夫,听到安德烈这么,立即停下了脚步,对他:“这次的反击准备时间太短,而且又没有炮火和空军的支援,要想打败德军是非常困难的。我把你们营带在身边,主要的目地,就是希望在最危急的时候,可以挡住冲上来的敌人。”
如果是别的营长听到索科夫这么,肯定会惊慌失措,毕竟两个旅都挡不住的敌军,仅仅靠自己的一个营怎么行呢?而安德烈听后,却是点零头,拍着胸脯向索科夫保证:“放心吧,旅长同志,既然德国人真的冲过来,只要有我们营在这里,他们就别想伤您半根毫毛。”
“司令员同志,”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少尉军官,他抬手向索科夫敬礼后,报告:“我是第149旅旅长博尔维诺夫上校派来的。”
索科夫望着少尉问道:“上校让你向我报告什么?”
“上校,敌饶火力太猛,我们组织的进攻,都被德国人击退了。”少尉望着索科夫问道:“上校让我来向您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做?”
索科夫等少尉完后,才知道他是博尔维诺夫派来请示的。索科夫想了想,回答对方:“命令很简单,进攻,继续进攻,一定要那些德军的营地,赶去与被围的集团军主力汇合。”
等少尉一离开,安德烈立即对索科夫:“旅长同志,要是两个步兵旅所发起的进攻,都无法奏效,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有什么办法。”索科夫听到安德烈的这个问题,苦笑着:“我只能选择让部队撤退。至于进攻,让它见鬼吧,让步兵去进攻德军的装甲部队,这不是让他们找死吗?”
别看两个步兵旅的进攻,并没有取得多大的进展。但在包围圈内,却有人一直在聆听这边出来的枪声和爆炸声。近卫第35师的教导营营长伊巴鲁少校,在听到枪声后,立即拿起桌上的电话,和师长格拉兹科夫少将通话:“师长同志,包围圈的另外一侧,传来很清晰额枪声和